她走到训练室门口,当时程湛正在和教练研究国外某队伍之前比赛的视频,仿佛是和她有心灵感应一般,程湛抬起头看她。最近一段时间祁柚是很少在训练时间来找他的,他和教练说了声抱歉,暂停了和他的交谈。
走到门外问祁柚怎么了,祁柚把家里的情况和程湛说了一下,程湛只是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回去照顾你父亲吧,顺便和你弟弟说,打职业这件事念了大学之后再考虑也不迟。我好好比赛,你乖乖等我回来。”
话是这么说的,可是当看到祁柚收拾好东西准备拖着行李箱开门出去的时候。程湛还是觉得很舍不得,伸手把已经打开了一个缝的门重重拍上。祁柚还懵着呢,程湛的唇已经覆了上来,啃咬着她的下唇,舌头钻进去和她纠缠。
他的眼睛闭着,全神贯注的模样诱人犯罪。倏地,他的手伸了上来遮住她的眼睛,向来这样霸道。
最后他放过她,和她额头顶着额头。“要想我。”
“好。”
“只想我。”
“好。”
“每天都给我打电话,不论什么时间都行。”
“好。”
不论他说什么,她都回答“好”,乖得不成样子。让程湛想要再次亲吻她已经被蹂躏得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他还是忍住了,大力地拥抱她一下,替她开门,搬行李箱下楼。
因为教练已经和隔壁队约好了一会儿的训练室,他作为首发打野必须参加,没有办法送她去机场。他在即将出基地的门时,最后叮嘱一遍,“记得下飞机之后给我打电话。”
祁柚点了点头。
祁父这回的病来势汹汹,祁柚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她到的时候,祁父还没醒来。祁母和她说,她父亲刚从急救室里出来没多久。祁母让她先去劝劝弟弟,不然待会儿祁父醒了,两人又得吵起来。
祁父是老来得女,四十好几才生了祁柚,将近五十才有了祁柚的弟弟祁南。从小祁南和她的脾气就不一样,祁南的脾气冲,祁柚的脾气温和,但共同点是两人都一样的倔。决定了的事情,八头牛都拉不回来。
虽然从小到大,祁柚被祁南气哭过无数次,可是祁南和她的关系很好。当时祁柚在上高三的时候才初三,有一回祁柚被年段里的一个男生欺负,祁南听完之后,二话不说就冲到那男生的班级,抄起板凳就把那人揍了一顿。
当时祁父知道后,居然没有生气。说祁南这样保护姐姐,有一个祁家好儿郎的样子,挂在嘴边说了好久。祁南是最不让祁父省心的一个,对待女儿就是富养,对待儿子就是棍棒教育。好在祁南并不是太叛逆,他还会听姐姐的话。
此刻祁南正赌气地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祁柚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挪个位子给她。祁柚坐下后的第一句话不是责备他,而是温声细语地问他:“祁南你最近什么段位了啊?”
祁南知道姐姐是不会骂他的,可是他以为姐姐好歹也会说他几句,毕竟他把爸都气进医院了。
他的声音闷闷地,“超凡大师。”
祁柚宽慰地点点头,嗯,不错,比eop强点,eop才钻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