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下去,夏欣月看着这还不算小的柴房,萌生了要逃出去的想法。
现在冷君凌根本就不听她的解释,一心向着墨十舞,她不能就这样白白让墨十舞又抢了风头。
看着那透着亮光的窗户,夏欣月将那地上的碎木头捡了起来,然后踩着木头板凳,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恶毒的笑意,用碎木头戳穿了那层窗户纸,墨十舞,就让她好好享受这几天的日子吧。
墨十舞拿着药材和工具去了容太妃的房间之后,有下人来汇报,夏欣月从柴房里逃出去了。
那柴房本就不牢固,看守的人也只是在门口,逃出去也是正常,更何况,冷君凌有可能是故意为之,就是想要放夏欣月出去。
墨十舞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夏欣月这种虾兵蟹将,翻不起什么大浪,顶多,她会回到自己府上,找靠山。
看着床上容太妃逐渐苍白的脸色,墨十舞放下手中的药材,拿起毛巾给她擦拭了额头,容太妃脸上那精致的妆容,也被汗水化花,墨十舞顺便将她的脸上也清洗了一下,旁边的丫鬟真想赶紧将毛巾拿过来,这事本来就是她们下人应该做的,现在完全就是墨十舞在做。
这要是被有心人看见,还不得说她们拿着钱不做事,但是墨十舞现在是在给容太妃看病,她们总不能故意阻拦吧。
橙儿在一旁似乎是看清了她们的想法,便把她们叫到一旁,“王妃娘娘现在是在跟太妃治病,我们先去外面候着,别让其他人进来打扰王妃娘娘,这样太妃也会好的快。”
其他丫鬟都觉得橙儿说的不错,就点头同意,见墨十舞没有说什么,就一起出门顺便给墨十舞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面没有了外人,也算是清静,墨十舞拿出了冷君凌送给自己的匕首,在烛火上面消毒,再用药擦拭后,对着容太妃的手,划了下去。
古喻国主城夏府。
夏府的大厅中,首位上一名四十多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拿着茶杯,他的模样还算俊俏,下巴上有些胡渣,一双散发着精明的眼眸正盯着眼前的棋盘,“上官,你这棋,下的没有之前好了。”
在他对面拿着白色棋子的青衣男子,露出一丝浅笑,将手中的棋子放在了最终决定胜负的地方,“夏侯爷见笑了,谁都有状态不好的时候,侯爷只是正好遇见了。”
夏侯爷见这一步棋子,眼里满是露出赞赏,他重新拿起棋子,思索着棋子的最佳归宿位置。
这两人分别是夏侯爷夏浩然和闲散御医上官流云。
两人正下棋下的起劲,外面就有下人跑过来禀报,面色还微微有些慌张,“老爷,不好了!”
夏侯爷被这一打断,面露不悦,“何事让你慌慌张张,不成体统。”
他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打败眼前这个小子,这小子棋艺了得,自己跟他下了这么多西,都没占到什么便宜。
那下人被他这么一训,顿时说不出话来,上官流云劝慰般笑了起来,眼里露出和善的笑意,“侯爷,不妨听听是有什么事情。”
“快说,若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你自己出去领罚。”夏侯爷听了上官流云的话,那态度完全就是跟下人说话的时候相反。
下人连忙将门口的事情说了,“老爷,有一蓬头后面女人在门口嚷嚷,非要说自己是小姐,可小姐怎么会是她这样子,而且他也没有牌子和其他能表明自己身份的东西。
“什么?”夏浩然捏着棋子的手一紧,“小女早就去凌王府做了,竟然有人冒充本侯爷的小女,真不知好歹,我这就去,你先稳住那个女人。”
“是。”下人赶紧出去,那疯女人都开始动手打人了,他再不去阻止,恐怕还有其他丢人的事情发生。
上官流云看在眼里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那眼里透露着笑意。
夏侯爷自知有些尴尬,这等丑事也不能宣扬出去,只好向上官流云表示抱歉,“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