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有色狼!”寂静的街道被这叫喊声,热闹了起来,本来少有人走的这里,但是现在聚集了很多人。
云轻以为这样男子应该会放开她,可是谁成想,即使被人群围个水泄不通,男子依旧抓着她的手腕,满面的冰冷,不为所动。
“你还不放开我,一会儿就有警察过来了!”云轻怒道。
秦君漠冷笑道:“你继续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你……”云轻气的结舌,但是她就不相信了,这么多人都没有人来帮忙?
云轻挤出眼泪,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大哥、大姐、大姨们,你们好心帮我报一下警,这个人不是好人,他想……他想……”
云轻将扯开的衣衫露出给人群看,人群中有人议论纷纷,这时,有个年轻的学生拿起了手机,拨通了号码。
在手机接通的那一瞬间,手机被人抢走了,不能说抢,而是轻而易举的拿走了。
人群中立刻安静了下来,只见几名男子从人群中走来,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凛冽的寒气。
“秦少,人都已经驱散了!”
云轻一怔。
秦君漠挥手间,围观的人群不知为何都迅速的消散了,云轻抽动嘴角,心中咒骂着,现在的人真是没有爱心,看着她一个弱小的女子被人欺负,都无人伸张正义。
“你还可以再叫的。”秦君漠冷冷的说道,眼里是嘲讽与戏谑。
“不叫了,不叫了!”云轻笑的一脸的无害,内心已经将此人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云轻看到刚才的那几人中,有一人在他耳边说了几声,随后看见他一脸的冷笑:“云轻,你当真的不认识我?”
云轻嘿嘿笑了几声,好不奸诈:“秦少,别来无恙!”
秦君漠看着近似讨好一样的云轻,冷冷的说道:“刚才还不认识我,这么一会儿就认识了?”
云轻暗自擦了一把汗,谄媚的说道:“秦少,您说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不认识您。”
秦君漠冷哼一声:“还算你识时务。”
“秦少,可不可以放开我?”云轻笑嘻嘻的说道,心中再次拜访了秦君漠的十八辈的祖宗。
技不如人,只好拍马屁,俗话说得好,拍得好马屁也是一种境界。
秦君漠看了看刚才还想要杀了他的人,此刻已经谄媚的似奸臣一般,心中不由得有些爽快。
秦君漠甩开云轻的手,冷冷的说道:“那么你说说,三年前的帐怎么还?”
云轻揉着被抓疼的手腕,因为秦君漠的话怔住了。
虽然心底无比的痛骂着秦君漠,可是面上她还是很高兴的。“秦少,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当年,我绝对不知道是您的,如果知道,一定不会那么做的”
如果当年知道会有今天的麻烦,她一定会下手再狠一点,直接弄成脑震荡,或是植物人,看你秦君漠还如何再找她麻烦,都怪当年她的心慈手软,成了今天的祸患。
秦君漠非常受用的看着云轻,哪里还有一点刚才的高傲、目中无人?可是即便如此也不能补偿三年来他的耻辱,对,就是耻辱,他堂堂秦氏集团的秦少,被人用石头砸了脑袋,这耻辱怎么可能是仅仅道歉就能补偿的?
“不要以为几句好话,我就能放过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为时已晚。”秦君漠冷冷的说道。
“你……”
云轻气的牙痒痒,“不就是用石头砸了你的脑袋吗?你至于吗?只能说明你技不如人。”什么低声下气?根本就行不通,既然如此,她云轻岂是再会攀言附会的人?
“技不如人?”秦君漠一字一句冷冷的说出来,犹如一把冰冷的利器将对面的云轻穿过。
“难道不是吗?”既然不打算放过她云轻,那么何必在委屈自己?宁可站着死,也绝对不跪着生。
这是她云轻的名言警句,但是特殊情况,特殊处理的。
“你胆子不小。”秦君漠冷怒的说道。
“一般一般。”云轻冷哼的回复着。
“还不给我带走。”秦君漠失去了耐性,大手一挥,几名属下将云轻包围在里面。
“请。”没有预料之中的蛮横,一脸面瘫的秦龙示意她跟着上车。
不知道为何心里竟然悄悄的松了一口气,秦君漠的属下都这么彬彬有礼,那个秦少应该不能对她太过残忍吧?
几辆车子迅速的开走了,街道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不知何时这里屹立着一名男子,望着飞驰而去的影子,若有所思。
坐上车的云轻被蒙上了黑布,她知道这是怕被人知道所要去的路线,毕竟秦少是s市首屈一指的秦氏集团的掌门人,年纪轻轻就将原本是一盘散沙的秦氏家族的内部人员摆平,掌控了整个秦氏集团,想必要刺杀他的人如过江之鲫,所以才会处处这么谨慎。
可是这对于她来说却是小菜一碟,云轻眼里有光芒快速滑过……
“阳澈,你真的打算按老爷子说的去做吗?”李令实在搞不清楚,韩阳澈会这么的接受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还有韩老爷子,他不是一直把门第之事看的很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