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承載他欲念的玩具,在男人每一個發情的當下,都要被迫著的獻祭自己濕濡甜糯的身體,供他恣意享用褻玩。
佘利托不知道自己在門口站了多久,直至裏面的全部聲響平息,他才一手撫著腫脹的性器踉踉蹌蹌跑回他藏書的塔樓。
在那個夜晚,少年祭師第一次用雙手觸碰了自己顏色鮮嫩的性器,在掌間的火熱中,他就著耳邊不斷回放的少女的嬌吟一泄如注。
他喘息了好半天,最後看著自己指尖的精華,透亮澄明的眼神裏有了一絲茫然,隨後他又因私自在腦海中勾勒出少女在他身下婉轉承歡的模樣而羞愧不已。
她是他的欲望之塔,是他避無可避的修羅場。那時的佘利托還不知道,自己註定要被挾卷其中,永世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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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是如此的沙哑低沉,里面包含了太多的情欲。他唇间呼出的热气扑在少女脸上,象是酿了多年的酒,馥香扑面催人欲醉。
少女连耳垂都羞到几近透明。
根本容不得她拒绝,男人将沐浴露倾倒在手上,很快便搓了满手泡沫。
他骨节分明的手从少女的颈间一直画着圈圈下移,到她胸前时又故意开始玩弄起她的乳尖。
鲜嫩的乳尖在昨晚已经被他咬出了牙印,此刻男人再碰,疼得她整个人往后一缩。
男人看出了她的畏惧,却不允许她逃。
潼恩将她抵在了墙上,一条长腿楔入她的腿间不让她跑,两只手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揉捏。
她丰盈的胸部再次被男人的手挑逗得肿胀不堪,随后男人饕餮不足的将手指伸入她的下体。
“你昨晚……单单是被我用手指……就高潮了好几次。”
男人噬咬着她的耳垂,品足着她身子的淫荡,温润的气息吹入少女的耳廓,连她的乳尖都开始微微发抖。
男人的手指残忍的翻开昨晚被玩弄得惨不忍睹的阴唇,她的下身红肿不堪,单是触碰都叫她浑身颤栗。
潼恩故意来回的挑弄着少女娇嫩细腻的部位,结果先把自己的欲火给挑了出来。
他的肉棒站了起来,直直戳着少女的小腹。
潼恩用指尖在少女的肉穴里剐蹭了一圈,满意的评价道:“还没合起来,好像……在欢迎我的肉棒……”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