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呻吟。
少年俯首在她大大打開的雙腿之間,用舌尖,用唇瓣一點點的品嘗著她。
她身下淌出的蜜液參雜著媚藥的幽香,像是夏季月下的桂花,叫人如癡如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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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管掠过耻部的绳结,凑近她的穴口。
若伊还未来得及拒绝,沁凉的水就从管口被注入她的体内。
她身子往前一挣,胸部紧紧贴着佘利托,大口的喘着气。
在水流的冲刷下,少年又将一支手指伸进她的蜜径,小心翼翼的帮她涤清内壁上沾着的媚药。
少年的指尖柔软而温和,可是她的内壁早就被媚药浸泡的敏感不堪,最轻微的触碰也能换来她的一声嘤咛。
她就这般不知廉耻的靠着少年的颈脖,在他耳边不受控制的浅浅呻吟着,至今少年将她体内的滑腻洗了个一干二净。
身体终于稍微冷静了一些,她有些羞赧的想推开佘利托。
可是一动,又扯到了那条勒进耻部的红绳,早已充血的花核再次受到摩擦,她的身子又颤了几颤。
佘利托将她抱起来,让她分开双腿坐在洗手台上。
他俯身去解那个结紧在她穴口的绳结。
少女的花瓣被绳结捣弄得红肿不堪,佘利托在解开绳结的过程中,不经意的几次碰到她的穴口,结果只是轻若鹅毛的轻轻一触,就叫刚刚洗净的花穴又淌出淫水来。
终于,紧紧陷入臀缝的红绳松了下来,若伊喘了几口气,紧绷的身子终于垮了一点。
少年小心翼翼的替她解开束缚,她莹润的胴体上满是一道又一道的红印,像是经历过一场欲望的鞭笞。
双手刚得了自由,甬道的空虛驱使她迫不及待的将手指伸向自己的耻部。她用指尖试探着,摩挲着自己的花核,最后探入自己的花径,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少女双腿分开坐在洗手台上,在佘利托的注视下,开始了一场汁液淋漓的自渎。
她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体内进进出出。
“佘利托……你不要看……身体好热……我好难受……”
少女哭着说出了叫自己无地自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