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臉微微發紅。他再次印證了自己心底對若伊懷揣的那些不為人知的隱秘期望。然而他又很是迷茫,身為神使,他既不能耽於淫欲僭越逾矩,更不知道應該如何戰勝那個宛若惡魔般強大而邪魅的對手本文由甜/品小/站六3.54+809/40整。
少年偷偷抬眼斜覷少女,她神色如常,像是全然未曾發現自己在她身上那些旖旎而晦暗的願望。
他松了一口氣,強令自己定了定神,換回那副溫潤如玉的表情,淺淺一笑。
可是走出樊籠見過了人間疾苦的少年,被欲望日復一日沾染的少年,他的眼眸到底是找不回往昔的清澈了。
白日漸短,秋雨漸長。在一日比一日寒涼的風中,又到了每年此時的固定保留專案——秋狩。勞師動眾的秋狩所費不貲。零時區的年輕貴族們幾乎傾巢而出,身擁溫香軟玉,在一派耳鬢廝磨間帶著美人策馬奔向城郊的狩獵點。
在潼恩的一再要求下,若伊也跟著他一同出行。
獵場上馬蹄陣陣,嘶鳴聲沸反盈天。銀髮青年們器宇軒昂的騎著高頭大馬,不可一世的出現在狩獵場上。
他們用或敬畏或厭惡的眼神看著潼恩,自從統帥遇刺以來,這個手握重權的男人用他一貫的雷厲風行,用他殘忍無情的鐵腕手段震懾了所有人。
而那堆貴族青年們停留在若伊身上的目光,又夾帶著幾分垂涎和覬覦。雖然零時區的貴族們內心從未將十三區的卑賤奴僕當做人來看待,可這並不妨礙他們與那些烏髮的美豔女子交歡。
在他們來者不善的目光下,少女再次被潼恩抱上了他那匹名為“晨鳧”的駿馬馬鞍之上。
眾人的敵意讓若伊如坐針氈,潼恩卻像對這一切習以為常。
被人喊著“雜種”過了這麼多年,這個男人早就學會了用最輕蔑的態度來應對這一切。
一名模樣清麗的男人騎著一匹通體雪白的馬來到潼恩面前。
“好久不見。”這個男人翠色的眸子裏漾出一絲笑容對著潼恩說道。他懷中的美人探出頭來,好奇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不苟言笑的少帥。
潼恩的眉眼一如既往的冷峻,一副高高在上又拒人千里的姿態。
美人扯了扯銀髮男人的衣襟,似乎有點害怕似的又往男人懷中鑽了鑽。
“別怕。”銀髮男人眼中的笑意更盛,“我們的少帥在床上可是熱情似火判若兩人,說不定……你很快就有機會試試了……”
他的目光在若伊身上稍作流連,“這個小可愛的味道,想必也是可口嘚很。我真是很期待啊!”
銀髮男人迸出一串大笑,俐落一甩馬鞭,駿馬揚起前蹄發出一聲嘶鳴。
若伊皺了皺眉頭,不明所以的抬頭用眼神詢問潼恩。
“別聽他瞎說。”
潼恩的注意力全然落在那個銀髮男人遠去的背影上,狹長而出挑的眼睛裏無意中透露出幾分殺意。他完全沒注意到少女心中的不安,只是輕描淡寫的將先前的對話一筆帶過。
若伊垂下好看的眸子,惶然在心中滋長。四周的女人們毫不避忌的和貴族青年們調著情,發出嬌俏而嫵媚的笑聲。這一切讓這場行旅看起來不像是一場秋狩,反而更像是一場……行淫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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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若伊兴冲冲地找到了佘利托,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他。
少年的神色有些躲躲闪闪。他的目光在少女有着青紫淤痕的膝盖上支支吾吾的掠过,最后化作了满腔的酸涩。
他当然知道这些痕迹从何而来。
少女跪伏在窗台上被男人反复操弄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中回放,在空气中晃动不息的丰盈双乳和她唇舌间溢出的种种娇吟折腾嘚他整夜不嘚安生。
“不……行?”佘利托的反应让若伊有些受伤。
在这个阶层分明的国家里,救助院里的那些奴隶像是十三区人民未来的隐约预兆。他们为人奴役一生,一旦老了,残了,就会马上被弃之如敝履。
这种一眼就能望到头的可悲未来,让若伊有一种感同身受的痛。
一个人的力量虽然很渺小,但她依然想竭尽所能的帮助那些来自十三区的同类。
看着少女的表情从满心欢喜变嘚失落沮丧,佘利托终于从满脑子的醋意里清醒过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少年急急忙忙解释,“我……我……想和你一起……”
佘利托的声音越来越低,脸微微发红。他再次印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