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若我一人过来,我都不敢进去。”
“我也是,看到官府的人就害怕。”
“真是没出息。那你等会儿还敢和郑庭打招呼吗?”
“有....有何不敢,?就怕郑庭不愿再和我们多说。。”
“现在郑庭是大将军了,咋们见到人可不能在直呼其名、”
“我知道了。”
茶花一进院子,视线就落在那个穿着一身亵衣亵裤,背上背着几根木棍的男人身上。
尽管茶花已经两年多没见到他了,可郑庭的身影已经刻入骨髓,茶花一眼就认出了他。
茶花视线落到郑庭身上时,郑庭也下意识的转过头看茶花,两两视线对上,郑庭饶是杀敌无数早就练成硬石头心肠,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朝思暮想的人儿终于在眼前,是那么的真实,终于不是梦里虚无缥缈的样子了。
茶花细细打量着郑庭,两年多不见,他看着更成熟了,也更沧桑了,胡子拉碴,眼眶下浓重的乌青,怕是最近都没有休息好。
茶花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落。
郑庭跪在院子里的样子让无数人震惊。
特别是袁明和知县两人,心都漏了一拍,他们太清楚郑庭这做派是什么意思了!负荆请罪!也就意味着郑庭很看重许子涛。
“老天,郑庭不是当了大官吗?他怎么还穿着亵衣亵裤背着木棍给许秀才下跪啊?”
“你不知道书里有个词语,叫做负荆请罪吗?”
“可负荆请罪不是要赤着上身吗?他怎么穿着亵衣啊?”
“谁知道郑庭是怎么想的啊。”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郑庭干嘛要给许秀才负荆请罪?”
“是啊,我也想不通。”
“你不用想不通,你瞧许秀才那模样,怕也是被惊的不轻。”
郑庭见一大批人涌入院子,依旧波澜不惊。
许子涛连忙道:“郑庭,你别跪着,有什么事情起来说。”他刚从地里回来,就见到郑庭一身亵衣亵裤背着木棍跪在院子里,当时把他惊的不轻,之后让他起来,他也没起来,说是有话要说。只是话还未说出口,妻子和女儿一群人便回来了。
“夫子,师娘,当年进京之后郑庭便杳无音信,这两年多来郑庭也未曾跟你们联络半分,让你们担忧了,你们视郑庭为家人,郑庭却不告而别,郑庭对不起你们,今日回来特意负荆请罪,望请二老原谅。”郑庭这两年多来未曾联络许夫子一家是真,错了就是错了,拿出态度认错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