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是,他得罪的可是当朝两家权贵。
他那老子此时只怕恨不得与他撇清干系吧。
“正好,世子爷就安生的温书吧。”
魏钰不认同的摇头,“还有两年的时间,现在温书有何用,介时还不全忘了。”
从南闭上嘴,不想再开口。
世子爷永远都有一套歪理。
从南收拾药碗出门后,魏钰面上才有了正色。
“苏木。”
魏钰话落,一个年轻的黑衣人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恭敬的朝魏钰行礼,“世子。”
“确定没人来过?”
苏木是魏钰的贴身暗卫。
魏钰到广陵那年亲自从霍老将军带来的十个人里选的。
苏木的武功是一位武林前辈亲自教的,作为这位前辈的关门弟子,苏木没有让任何人失望,他出师那天,他师父说过一句话,整个大霁,能胜苏木的人不超过十人。
如今这长安里除了乔宴林与自己人外,再无人知这位不学无术的纨绔身边还有这样一位高手。
苏木与魏钰的年纪相当,但脸上却有种超乎同龄人的老成。
他那张冷峻的脸上,很少见笑容,回话时也是一板一眼,没有半点表情,“回世子,褚小将军身边的人来过,就是那位将世子请进褚家后院的军人。”
魏钰闻言很是诧异,“褚二哥叫他来做什么。”
苏木,“他前后来了两次,都摸了世子的脉。”
魏钰,“....”
他瞪着眼久久未语,似是陷入了沉思。
他在受家法前吃了药,一种能让自己昏迷不醒且脉搏混乱的药。
刚回侯府不久他就服过这药,那时候侯夫人有意试探他,他便给了他们这个机会,让自己受了一次‘严重’的风寒。
果然,侯夫人着急忙慌的带了医者与一位会武的高手过来。
不论那高手如何试探,结果都如他们的意,他没有内力在身。
文不成,武不就,对他们没有什么威胁。
他院里的人也是从那时慢慢减少的,直到后来,除了一天来一次打扫庭院的杂扫下人外,他院里就他同从南苏木三个活人。
这也如了他的意,毕竟被人监视着的生活真的不大美妙。
这一次他怕露出端倪,又提前服了那种药。
可或许是自己这段时间演技太好,他们对他放心得很,压根儿再没想试探。
甚至连个医者都不给他。
但他这药也没算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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