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气的半死。
玉阳毫不畏惧:“驸马若是觉得不服,那可以啊,直接报官吧,让官府来段一段,堂堂驸马,有没有资格纳妾。”
驸马气疯了。
吴大人这时候道:“玉阳公主,凡是都要有个度,您今晚已经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若是在这般下去,对您也没有什么好处。”
玉阳冷冷道:“没有好处?本宫活了这么多年,得到过什么好处?若不是你们吴家逼人太甚,本宫也不会走到这个地步,本宫也想通了,既然你们吴家能做这么过分,那本宫也无所谓了,大不了就是个鱼死网破。本宫再也说也是个皇室公主,本宫不好过,你们吴家也休想好过。”
吴大人道:“若是公主执意如此,那定是生了疯病,需要好生静养,下官定会为公主寻一个偏僻之所,让公主安心疗养。”
这意思就是赤果果的威胁了。如果玉阳在继续嚣张下去,他不介意把她以疯病为由囚禁起来。
玉阳丝毫不怕:“本宫是否有病,也不是吴大人能做决断,要宫里的太医亲自查验了之后才能作数。吴大人放心,在太医确认本宫疯病之前,本宫自然有本事让大人扬名立万,受万人敬仰。”
玉阳这话也等于是撕破脸了,他敢威胁囚禁她,必须要经过太医那条路,但只要太医一过来,她有的是办法让太医带话给太后,届时她就自由了。而且她也有本事把事情闹大,让吴家遗臭万年。
吴大人不是个傻子,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这件事情的起因就是跪祠堂引起的,只要吴大人选择这时候息事宁人,玉阳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玉阳,你什么时候变的这般牙尖嘴利,连父亲你都敢顶撞。”驸马怒不可遏。
玉阳冷冷道:“本宫说的是实话。若是吴大人想要试试,本宫奉陪到底。”
吴大人冷静了片刻,行礼道:“今日这事儿,是驸马有错在先,还请公主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不要和驸马一般见识。”说罢,转头看向驸马:“言儿,快给公主道歉。公主千金之躯,如何能让人家跪祠堂。”
驸马不敢置信的看着老父亲,完全不敢相信老父亲居然会让他跟公主道歉。
就连吴夫人都傻眼了。
“老爷,玉阳公主今晚还把厨房给烧了,咱们一家人连晚饭都没得吃,如此大逆不道,您怎么还让言儿给她道歉。”
玉阳听到厨房两字,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若不是吴家苛待,只给本宫送些馊菜烂叶,本宫何至于气到火烧厨房。说到底,难道不是你们吴家苛待在先?若是吴夫人不怕此事传将出去,大可以偏袒驸马,让他不用道歉。本宫现在什么也不怕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但是死之前能拉着吴家陪葬,本宫心满意足。”
吴夫人气的要命。但碍于对方是公主,并且拿着菜刀,她硬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吴大人催促驸马道:“快给公主道歉。”
驸马气死:“爹,让儿子给这贱人道歉,儿子做不到。她养的狗本来就吓到了灵灵,这是事实。”
玉阳见此,冷笑道:“驸马这般硬气,很好,那本公主也不在乎了,明日去官府好好理一理此事,本宫就算不受宠,但好歹也是皇家公主,本宫就不信那些文官能看的过去。本宫也不信皇家各个宗亲,能容忍皇家之人被如此苛待。”
反正一句话,玉阳要搞事情,要把吴家搞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