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阳和董书凡一起离开。
回到公主府，董书凡便忍不住好奇，问道：“公主，您是怎么知道那几人都是被焦左臣害过的？”这是董书凡一直想不通的，那日公主把这几人的名字一一念给他听，让他写下来，然后又让他去说服他们出面作证，太精准了。也正是因为公主的精准，他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搜集到这么多证据。
玉阳摸了摸鼻子，笑道：“是暗卫告诉本宫的。这些暗卫是皇兄给我的，神通广大。”
其实是系统信息里知道的。
当初这件事情闹的极大。不过不是现在，而是在之后。是在伍渠进士及第之后，伍渠找来了今天堂上作证的几人，一起告到顺天府衙，还惊动了当今陛下。
而焦家也是因为这一告，被皇上彻查，结果查出了一堆见不得光的事情。焦家也因此衰落。
董书凡恍然点头：“原来如此。”
玉阳笑道：“说起来还是先生厉害，这短短几天内便能说服几人上堂作证，此事可成，你功不可没。”
上辈子董书凡便展现了自己卓越的才能，若不是一直守着原主当她的奴仆，他绝对是朝堂最闪亮的一颗星。
“奴才不敢居功，他们也是听了公主的威名，这才敢大胆一试。”不然谁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当一回事。
“好吧，咱俩让来让去的也没什么意思，先生这几日辛苦了，早点去歇息吧。”玉阳笑道。
董书凡摇头：“奴才不累。”能为公主办事，他无比荣幸。
“那你还是去歇着吧，从昨晚到今天，你都没怎么歇息。”她告状的状纸也是他连夜写的。
“是，奴才告退。”董书凡道：“公主，奴才下午过来教您读书认字，已经耽误好几天了，不能在耽误了。”
玉阳点头：“好。”人家想教，她哪里有不愿意的道理。
“奴才告退。”董书凡眼含喜色离开。
玉阳瞧着他那样子，哭笑不得。
教她读书认字，有那么开心吗？
*
玉阳状告焦左臣一事，引的朝野震动。
整个京城以飞快的速度传遍，大家都在津津乐道。
有很多曾经受到过焦左臣欺辱的人，也忍不住跑到顺天府衙告状。
一个人受理了，第二个第三个接踵而至。
到后面人数越来越多，全是状告焦左臣色令智昏，伤天害理之事。
顺天府尹上朝之时，如实将情况说明。
皇帝大怒，命令顺天府尹彻查。
顺天府尹是新上任的，之前那一个顺天府尹因着官官相护，让董书凡状告无门，而直接被皇帝下了大狱。
新任的府尹是皇帝的人，查起案子里丝毫不拖泥带水，饶是焦尚书想要从中斡旋一二，都不可能。
短短半月时间，焦家便被查出一大堆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