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荀观澜不适地醒来。背后贴着一副温软的身子。
小丫头不安分地睡在自己的位置,抱着他做什么,又不能行房。
荀观澜独睡惯了,平日泄给了小丫头后,各人睡一边。小丫头也不会缠着。
拉开搭在腰间的手,转过身,推开小丫头。
予安靠着暖炉睡得正香呢,那暖炉忽然长出了手,不让她靠,推开她。
真小气,哼,不靠就不靠。
为什么这么冷呀,被褥没盖好么。
予安迷迷糊糊地摸了摸,没有呀,被褥好好地盖在身上。
想起来了,她月事来了。每逢这个时候手脚就会好冻,听闻是穴里流血的缘故。
还是抱着暖炉睡罢。
小丫头口齿不清地,不知在哼唧什么,睡得尚算安稳。
荀观澜平躺着合上眼,刚睡半刻,小丫头又伸手过来抱住腰,一点一点蠕过来,贴在身上。
小丫头的奶儿压着手臂,软软热热的。
荀观澜想到那两团凝白的景色,身体有些燥热。
暖炉又伸手推她了。
予安不肯,将它抱紧。
小丫头的呼吸若不是这么平缓,荀观澜几乎要怀疑是故意的了。
正预备拉开,小丫头又开始呓语。声音虽含糊,仔细听,勉强听得出几句话。
“……最好呀……要抱着睡……暖和……”
睡着了也记得要他抱着睡,恐怕这个念头小丫头已经在心里想了许久,只是不敢说出来。
这样睡虽然不适应,但过几天应该能有所改善。
荀观澜调整了一下睡姿,转向小丫头,不用等,小丫头自己钻进怀里,奶儿贴着他的胸膛。
似乎也不难受。
荀观澜试着闭上眼,渐渐入睡。
予安隐约记得昨晚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一睁眼又想不起来了。
不过一定是个好梦,因为她昨晚睡得可好了。
被窝好暖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