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公司很忙?”她问
“还好,最近又有了几个项目。”
“是么?”
张惠然话里带着刺,他原本迈向房间的步子又停了下来,偏过头,“如果张小姐闲的慌,那不妨可以开始留意一下房子了,毕竟,你不觉得你打扰了我们夫妻的正常生活了?”
“呵,”她怒极反笑,“夫妻?那你知道她有抑郁症吗?”
抑郁症?结婚后他也看到过方然一直在吃药,他问她,她说只是普通的维生素,徐铠生也没有多想,“然后呢?你想和我说什么?”他定定地注视着面前穿着诱惑的女人。
“和她离婚。”
“你在开什么玩笑?”徐铠生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
“我说,和她离婚。”张惠然耐心的又重复了一遍。
“且不说你只是她一个同学,就算你是她亲人,也没有资格这样要求我吧?”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
妻子的反常也是从和她一起回来以后开始的,
徐铠生没再搭理她,转身进了房间。
林西西给躺着的秦晴量了量体温,忧心忡忡地用手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都吊了药水,体温还是没降下去啊?再这么烧下去,不会把你烧成肺炎吧。”
“咳咳咳…我想喝水”,秦晴虚弱地说出一句话,又止不住的咳,给她喂了点水,林西西开始收拾东西。
“不行,得再去一趟医院,打电话叫你那个男朋友过来送我们去吧。”林西西给她套上衣服,她的脸
已经烧得红扑扑的了。
“我们自己打车去吧,他不是我男朋友。”秦晴晕乎乎地靠在她身上
“不是男朋友?”
“不是,人家都结婚了,我们只是很纯洁的炮友关系。”她已经烧糊涂了
“秦晴,你可真牛逼。”林西西蹭的一下小火苗就冒上来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她,“我等你烧退了再和你算账。”
一手拎着包,一手拖着她,下楼打车往医院赶。
刚躺下的徐铠生本想打个电话给秦晴问问烧有没有退一点,电话响了好久还是无人接听,正准备放弃的时候,秦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