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我,怎么,怎么可能,我就瞎看看。”曾吕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说。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可得离你远些了,我可是正常人呀,你可别打我的主意。”流沙故意大惊失色的说,胡娇娇在一旁吃吃的笑起来。
“哎呀,你们两个特讨厌,合伙欺负我是不是,别看我个头小,我手中的剑可不好欺负——”曾吕急了。
“正事要紧,我们还是不要吵了,赶紧找个地方,从长商议一番。”流沙当机立断都说。胡娇娇只好依依不舍的一步一回头的走了。那主仆二人也乘机好不容易才离开热情的人群,向一条僻静的巷子匆匆而去,看热闹的人们只能望洋兴叹。
“哇,公子,您看见没有?”他旁边的小厮努努嘴,一副欢天喜地,心花怒放的样子。
“看见什么?“那白衣公子用芊细白皙的手随意摇摇绸扇,更显得羽扇伦巾,风度翩翩,他佯装有些不解的问。
“您看,好多姑娘围住我们看呢,还对我们挤眉弄眼的,而且还抛给我们好多时令水果呢,据说西晋时期的潘岳。就是人所周知的潘安才有这样的待遇呢。据说他年轻时,坐车到洛阳城外游玩,不少妙龄姑娘见了他,都会怦然心动给他超高“回头率”。有的怀春少女难以亲近他,就用水果来投掷他,每每满载而归,于是民间就有了“掷果盈车”之说。没有想到公子今日的情况和他一模一样。而有个左思的,相貌奇丑,没有自知之明,也学着潘岳的样子去郊游,但妇人就往他车上吐唾沫,扔石头,石头倒也满载而归。典型的男版东施效颦。”那小厮随意捡了个水果,边吃边兴高采烈的说。
“没有想到你还是如此博学多识,连这些典故都知道,不错不错。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白衣公子赞许的说。
“那是必须的,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嘛。主人酷爱读书,我自然不敢怠慢,生怕主人嫌弃我没有文化,不要我了,于是经常挑灯夜读。只是没有想到到宋朝的大的国度人才济济,帅哥如云,您都还是如此的帅气,脱颖而出,气势一点不减我们那里呢。”小虎沾沾自喜的说。
“是吗?”说的那公子也窃喜起来。
“可不是,你看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们如饥似渴,不,望穿秋水的眼神,就知道了。“小虎洋洋得意的说。
“对了,虎子,去找些不显眼的衣服鞋袜过来。”白衣公子不紧不慢的说。
“公子,怎么了,这穿得好好的,干嘛要换装呀。有失主人您尊贵的身份呀。”虎子疑惑不解的说。
“还是低调一点,方便我们行事。事情重要?还是身份重要?”白衣公子若有所思的说。
“小虎子,不是再三告诫过你,出门在外,小心隔墙有耳,不能这样称呼我了。”白衣公子语重心长的说。
“是,小的明白了。”
“是呀,大宋的男子也不过如此而已吗,还是我们王,不,公子一鸣惊人,帅得令人如痴如醉,忘乎所以,帅出了新高度,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光——”小厮兴高采烈的说。
“好了,再吹牛皮就要破了。”白衣公子笑嘻嘻的说。
“可是那些人和公子您比起来不过是潺潺溪流之与汪洋大海,寥寥新辰之余当空皓月,简直不可比,我说的是事实。”小厮很是激动,喋喋不休的说。
“好了,我的容貌我自然清楚,用不着你添油加醋的吹牛皮,你嘀嘀咕咕半天,全是一堆废话,还是正事要紧,对了,他们找了半天,找到那两个没有,这做事的效率实在是太不行了。”白衣公子有些不满。
“探子还没有联系,不过我想应该快了,这京城如此之大,无异于大海捞针呀,可得费些时日,可得加快进程才是,也不要总指望他们,我们也来个守株待兔,碰碰运气。”小虎子说。
“好,改日我们可得去好好会会他们。”白衣公子若有所思的说。
“不过公子,大宋的美女可真是比比皆是呀,刚刚围观的众姑娘个个都是绝色呀,真是环肥燕瘦,各有不同,就连刚刚撞你那姑娘也是闭月羞花,国色天香,你可别看花眼了,一下子来了兴致,一并娶个几十个回去,我们的马车可拉不了这许多人。”那叫虎子的小厮笑嘻嘻的说。
“真是可惜,我看了,可是我一个也没有看上。”那白衣男子冷冷的说。
“哇,公子,你太厉害了,你的眼光可真是高,高不可攀呀。”那小厮意想不到的说。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白衣公子的嘴角轻轻扬起,微微一笑很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