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言之有理也点点头,表示赞同的洋洋洒洒,滔滔不绝的说起来:“确实如此,2006年,新西兰人马克·英格利斯成为首名征服珠峰的双腿截肢者。2001年,美国人埃里克·韦恩迈耶成为首名登上珠峰的盲人。次年,韦恩迈耶登上欧洲最高峰厄尔布鲁士峰,成为完成征服世界七大洲最高峰壮举的唯一盲人登山者,不仅如此,我们中国的一位双腿截肢的登山爱好者也历经艰难险阻,最后达到了有个题记说乞力马扎罗是一座海拔19710英尺的高山,在西北峰的近旁,又有一具已经风干冻僵的豹子的尸体,豹子到这么高寒的地方去干什么,没有人做出过解释。麦家认为这只豹子是包括作家在内挑战人类极限者的象征,我觉得这只豹子就是攀登者想要去征服山顶高度的极限,因为山就在那里。”
我们远道而来,对于登上高峰都是志在必得的,期望征服珠穆朗玛峰,但是与我们这些雄心勃勃希图征服自然的登山者们不同,这位淳朴善良的夏尔巴人则要恬淡的多,他娓娓而谈,他说他们一直信奉的是骑着异兽的山神桑格玛,他说对他们而言,每一次的登峰,并不是意味着征服,更多的是一次神圣的朝圣,用自己的生命去拥抱山神之母——大约在4、500年前,虔诚的夏尔巴人为了寻找传说中的香格里拉,从东部迁到喜马拉雅山脚下之后,祖祖辈辈就一直在这里以耕牧为生。与生俱来的基因条件,使他们夏尔巴人成为出色的登山家。在登山成为他们赚钱的行当前,这位夏尔巴人认为带人登顶并安全返回是带他们靠近神明,是修行,也会积累福报。因此不论危险与否,他都乐意这么做。在他看来,正是桑格玛的仁慈,才让灵性的圣山为夏尔巴人带来了生活的物资,让他有机会赚取比平时多许多的报酬,改变自己的生活,接触更为广阔的世界。这位皮肤黑红的小伙子告诉我们其实如果我们时间来得及的话,攀登珠峰并不需要一鼓作气地冲顶,而是分阶段做适应性攀登,到时候就一气呵成,大气都不会喘一口,需要大约15天住在6500米高度的营地,每天就在高度702八米、7500米间反复拉练,以适应高海拔。登珠峰基本都要经过以下四个阶段登山,5000,6000入门级:哈巴雪山,四姑娘山大峰二峰,玉珠峰北坡。6000进阶级:阿尼玛卿,各拉丹东,雀儿山7000米入门级——慕士塔格,宁金抗沙,八000米入门级——卓奥友峰,基本以上四个等级的山登完了就可以登珠峰了,而且会比较轻松,不像你们现在这样气喘吁吁,上次不接下气的。
我们笑着说我们是练武功的,不需要。不过我们中的许多人从来没有来过高原,所以大家虽然武功高强,内力深厚,又刚刚口服了红景天,但是多多少少有些高原反应,大家稍作停顿,原地休息片刻,到处一片白茫茫,明晃晃的一片,还好戴着墨镜,不然眼睛肯定受损,我们又用望远镜四处看了看,看着远处的隆巴克冰川千姿百态、瑰丽罕见,千姿百态的冰塔林、冰茸、冰桥、冰塔等千奇百怪,美不胜收。又有高达数十米的冰陡崖和步步陷阱的明暗冰裂隙,还有险象环生的冰崩雪崩区让人不寒而栗。还是小飞精神,他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情不自禁的小声哼起了珠穆朗玛的歌曲——“珠穆朗玛
珠穆朗玛,你高耸在人心中,你屹立在蓝天下,你用爱的阳光抚育格桑花你把美的月光洒满喜玛拉亚,珠穆朗玛,珠穆朗玛,我多想弹起神奇的弦子想你倾诉着不老的情话,我爱你珠穆朗玛,心中的珠穆朗玛,我多想挑起热情的锅庄为你献一条洁白的哈达,献给你珠穆朗玛,圣洁的珠穆朗玛,珠穆朗玛,珠穆朗玛——“,甚是和此时此刻的场景相呼应,我们终于休息好了,在导游的带领下更是一鼓作气的气喘吁吁的呼吸着喜马拉雅山稀薄而清冷的空气,踏着厚厚的积雪,艰难的往上攀登着。珠穆朗玛上的狂风猛烈地吹了起来,山梁上的雪吹得漫天遍地都是,气候变化异常迅速,我们脚下的山梁只有仅仅二十多厘米宽,两侧都是万丈深渊,我们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走着,在我们的面前是狂风卷起的冰雪和近在咫尺的珠峰山顶,真是高山仰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