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首…唐师入京怎地都不予尔等打个招呼也好上门拜访。”赵冬义开口道,这个老头不声不响地入京了,当年可当了他多年的心理阴影。
“不知你可还记得琼林宴的那个晚上你喝醉了酒,说要给我好果子吃呢,我这不是担心你光给我吃不给自己留着吗?”唐茶更乐呵呵了。
黑唐虽然知道话里的趣味,但她不知道这个梗呀,没人普及一下吗?
“……”为老不尊,一把年纪了还说他当年的糗事。赵冬义黑了脸。
余后流看着余清缨一愣一愣的样子,打开玉骨扇附在她的耳旁,
“这几个人都是赵家一起考的进士,本以为状元十拿九稳,哪知老师凭空出现,夺了那年的榜首。然后在琼林宴上这位榜眼大人又醉了,找着老师嚷嚷着他抢了他的状元,要给老师好果子吃。
唐时悠偷偷挪了过去,听了一耳朵,有一个课代表的好处这个时候就体现出来了。
赵家几个老的知道自己丢脸丢大发了,暗自较着劲要把场子找回来,赵冬天使眼色要把家族里那几个爱闹腾扔给这货去头疼。
赵冬义得到信号,几番唠嗑下来说到重点:“家有顽儿,不堪教诲,我们几个无甚大用,愁绪不堪,还请大哥施以援手。”
“?”唐茶有点懵,我明明比你小而且你从未叫过我大哥。
“那就全赖大哥了。”赵冬义趁你沉默定下名分。明天就把家族里最顽劣的打包扔去康王府。
“等等,这位老爷,我们来谈论一下束修吧,”唐时悠跳了出来。跟着几位老爷谈论了起来。
看着这位黑面小生他们找不出一丝故人的影子,想起两位玉儿一般的人物生出来竟是这幅模样,几人内心突然堵的慌。
“这位小生,尽管说,我们都会给的。”他们想快点走。
“全在这纸里了。”唐时悠递上信封。
几人拆开一看上面的字,大大小小的字看着竟是让人头晕目眩。几人互相搀扶,勉强笑道,“可。”
便你来我往地赶紧走了。
“时儿,你的字吓到人家了。”唐茶看向黑唐,见字如见面,我儿真是表里如一。
“没事,以后我们便可实现财富自由了,你想要的孤本我都给你买。”唐时悠满不在意的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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