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许云帆表示, 李云飞不怕他都算好的了, 他会怕李云飞?
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许云帆笑了一声,“怕什么?他李云飞算什么?那小子, 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别以为我不知道, 孙大河敢去小秦家,背后就有他的“功劳”,我没找他呢,他敢来找我?”
说着, 许云帆轻飘飘的来了一句,“他想被书院赶出来,就尽管来找我就是, 我要是怕他一分, 我就是他孙子。”
长这么大, 怕这个字,许云帆会写, 但他从未体验过。
李云飞那小子, 自诩肚子里有点墨, 脑子里有点东西, 真以为自己是周瑜还是诸葛了,背后给李小花出主意, 许云帆不找他算账,这口气,他都咽不下去。
“不是, 许小子,你咋的知道是李童生给他妹出的主意啊?”秦大有听懵了,难不成,许云帆能掐会算?
“当然是我那几个兄弟告诉我的啊!”许云帆拿起一根就月红,跟着秦润学,一截一截的掐断,将丝扯掉,“孙大河莫名奇妙欺负我,他们帮我收拾孙大河,总得问清楚原因吧。”
一问才知道,孙大河被许云帆打狠了,他记仇,可又忌惮于许云帆的武力值,不敢明面上动许云帆,便自诩聪明的想借刀杀人。
沈如溪再一问,孙大河干啥非得去惹许云帆,这才得知秦润一事,以及李小花听从李云飞教导后,教唆孙大河纳秦润做小等事。
许云帆知晓李云飞给李小花献计时,那是恨不得跑李婶家,给李云飞也来上一脚才好。
坐在许云帆身边的秦润蹙起眉头,轻声对许云帆说:“我从未得罪过李云飞,他为什么要讨厌我,跟我过不去?”
“我哪知道,不过你不用担心,有我在,他敢对你使坏,我收拾他们。”许云帆这话说的牛逼哄哄,但其中宠溺偏袒的意味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坐在秦润身边的几个夫郎突然就脸红起来了,一个个都不好意思看许云帆。
这汉子,真真是不知含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这种话,没看到润哥儿耳朵红的都快滴血了?
这种亲亲蜜蜜的话,回去在房间里,在床上,怎么说不行,非得在这说,听得他们都有点羡慕了。
要是自家汉子的嘴巴能有许云帆一半的甜,谁心里不美?
心美了,谁还会像个泼妇一样的整日挑刺?
方婶哎哟一声笑起来,调侃着说:“许小子,你就这么护着你家夫郎啊?都不问对错的?”
对此,许云帆理直气壮道:“如果我家润哥儿真跟李云飞对上了,我管谁对错,我是去给润哥儿撑腰的,又不是去当青天大老爷,自家夫郎不帮,润哥儿生气跟我闹了,谁赔我一个这么好的夫郎?”
柳婶笑出声,“许小子,今儿出门,你吃了蜜了?”
许云帆嘿嘿笑,悄悄看了眼害羞的直低头的秦润,心痒难耐的舔了下唇,嘴甜的像不要钱似的,“哪有,我见着润哥儿,欢喜的不行,心里头甜的就跟吃了蜜一样。”
秦大娘等人看向许云帆,他们是头次见到这么不知含蓄的小汉子,嘴甜的要死,让人听了都心花怒放。
可往往嘴巴越甜,越是会哄人的汉子,越是不靠谱。
本来他们还挺羡慕秦润的,这会又有点担心。
许云帆只身一人来到这里,到时候无牵无挂的,真不愿跟秦润好了,拍拍屁股就能走人。
几个婶婶、夫郎琢磨着,之前听许云帆说了,他们那边的习俗是弱冠后方可成亲,那就是明年许云帆才能与秦润成亲了,到时候,他们可得嘱咐秦润,让他赶紧给许云帆生个孩子,有个孩子牵住许云帆,也许他就能真的定下来了。
秦润面红耳赤的,轻轻推了许云帆的手一把,让他“适可而止”,虽然这些话,他想听,也觉得好听,但显然这会不合时宜。
孙夫郎脸皮厚,笑呵呵的打趣,却意有所指,“许小子,你嘴巴这么甜,以前没少哄人吧?”
全然不知自己被打上花花公子标签的许云帆闻言,瞥了秦润一眼,发现原本红着脸低头不敢直视旁人的秦润不时偷看他一眼,其意思,不言而喻。
许云帆脸上的笑意敛起一些,看起来正经了不少,说话的语气更是认真,“没有哦,以前我忙着读书,整天不是去学堂就是在家里听我父亲专门给我请的夫子教学,哪有时间去哄人,再说了,旁人也不敢让我哄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