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普通人,就是老猎人见到野猪群都得跑,许云帆他们居然还往上凑,许云帆这个年纪,正是热血沸腾,不知天高地厚,自我感觉天下第一牛掰的时候,秦润担心许云帆玩脱了。
对于秦润的担心,许云帆大言不惭道:“不过就是一群野猪而已,我可是练过的,一脚一头都没问题,更何况我还有武器在手,实在打不过,我还跑不赢嘛,你别担心了。”
秦润:“……”
别说,许云帆的腿确实厉害了,一脚都能把人踹到起飞。
“那你千万要小心,不要逞强,不行就跑知道吗,别让我担心,你要是出事,我怎么活?”
许云帆哈哈笑,“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当寡夫的,明儿野猪群要是不下山,明晚我就不回来了,我会让许一他们其中一人回来说一声,到时候你让他跟小宝睡,你不用担心知道吗。”
家里如今有钱了,要是他不在,就秦润一个哥儿三个孩子在家,容易招贼,许云帆自是不放心。
秦润嘱咐道:“好,但你不能在大山村待久了,后天要是野猪还不下山,你就回来。”
……
许云帆前一晚还激动的睡不着,没办法,几千斤的猪肉,很难不让人兴奋,这一高兴,半宿了才堪堪睡过去。
一大早,秦润把人喊醒,许云帆咕哝着嗯了一声,然后又翻了个身,瓮声瓮气道:“拜托了,再给我睡两分钟。”
秦润:“……不是说今天要去打野猪,给我带野猪肉回来的吗?要是你起不来太困了,咱们就不去了,我跟许一他们说一声就成。”
野猪肉!!
许云帆嚯的瞬间醒了,“不要,我醒了,我要去打野猪,我要去!”
说完,许云帆扬起下巴,薄唇动了动,似是在等什么。
见状,站在床边的秦润眼中涌出了笑意,俯身亲了许云帆一口,“伸手了,衣服已经暖好了,赶紧穿上,然后赶紧刷牙洗脸吃东西。”
不知从何时起,每一天早上,无论是在床边,还是在厨房里,只要看到许云帆,秦润总会亲一亲许云帆,哪怕那天喊许云帆起床的不是秦润,他也会补上一个早安吻。
而许云帆也习惯了!已经将此作为每一天必不可少的必做事项。
有时候,两人的早安吻犹如蜻蜓点水的浅尝辄止,但有时候,晨起的生理冲动促使着许云帆会做出掠夺般的入侵。
吃过朝食,许云帆背着背篓急不可耐跑去老房子那边,跟着许一他们人手一把弓,背后背着箭袋走了。
路上,许一等人难掩激动,身为武侍,许一等人对武器的热爱自是不用说,这些年,什么武器他们没见过,但许云帆给他们的弓箭,却是他们所不曾见过的。
许云帆亲手教他们使用了一次,待看到弓箭的威力后,一众人那叫一个兴奋,恨不得立马现在就遇上野猪群,好出手试试其威力。
连续翻过两座山,许云帆依旧步履稳健,气息平稳如常,许一几人跟在许云帆身后,看着背着箭袋的许云帆,目光复杂。
今早许云帆教他们使用手上这把所谓的复合弓时,不难看出许云帆的姿势很是熟练,早前听说许云帆刚到村里的那段时间,为人“嚣张”得很,汉子惹他,许云帆踹,妇人骂他,许云帆扇,总之就是一句话,无论面对的是男是女,许云帆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主,颇有点无法无天的架势。
这样性子的人,多数都是大少爷出身,而大少爷呢,有部分又是吃不得苦耐不住劳。
看许云帆长的细皮嫩肉,一看就知道是个没吃过苦头的公子哥。
但就是这样的公子哥,在村民口中却是个一脚能把一个汉子踹飞,一巴掌能把人扇掉两颗牙,一个人干翻半个村子的人?
许一他们是不信的,毕竟从许云帆的身上,亦或者是气息还是旁的来自于武侍对武侍的独特气场,他们都没感受到,如何会信许云帆是个练家子。
但眼下他们信了。
走到最后一座山顶上,许云帆叉腰看向山下的村子,“终于快到了,哎呀,真是有点愁,那么多野猪,我们该怎么背回去呢?”
许一等人:“……”
野猪的毛还没见到呢,许云帆就先愁怎么把猪运回去了?
他就那么自信今儿能把野猪给端了?
因为昨天野猪下山,村里的汉子有几人受了伤,一些村民愁眉不展,一大早就去地里把被糟蹋的青菜给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