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入赘啊,这事润哥儿没跟你们说过吗?”这件事,许云帆以为秦润跟几个长辈说清楚了的。
秦主君懵逼了,愣愣的看许云帆,摇摇头,“他提过一句,可……既然入赘,你咋还给聘礼?人家入赘不用给聘礼的,你不知道?”
“我知道啊!虽然我是入赘了,可我也不是哥儿、女子啊,总不能就因为入赘,我啥也不准备,还得润哥儿给我聘礼吧,再说了,我有那个能力,我为什么不给?”
许云帆暗道,无论入赘还是娶妻,日后还不是他们两个过日子?
再说了,秦润的身份摆在那,没点聘礼,人家不得笑话他?
好好一个将军府的哥儿,门当户对的少爷不要,偏偏要个吃软饭的汉子。
面子这种东西虽不值钱,但他有能力,为什么还要让自家夫郎被人小看了去?
秦主君抹了一把脸,“这事,润哥儿没跟我们说过。”
许云帆:“爹爹呢?爹爹不知道?不是他帮我们把户籍迁到京城的吗?”
秦主君静静的看了许云帆两眼,“你爹爹没说,润哥儿还有安哥儿都没跟我们同本户籍,你爹爹……”
至于让秦润认祖归宗的事,秦斐俞找他们几个长辈商量过了。
秦润姓秦是不假,可他身上流着萧衡之的血脉,秦斐俞不想在没同萧衡之商议好之前让秦润上了秦家户籍,因此,哪怕秦润户籍虽迁到京城,可他们几人还是一张户籍上,并未在秦家户籍上。
其实秦润并不在乎这些,许云帆说的入赘,他并没放心上,甚至没想过,日后若是生了孩子,孩子也要跟他姓。
入不入赘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两个在同一张户籍上就够了。
许云帆明白秦斐俞的意思了,笑呵呵的道:“算了,反正我是入赘了的,以后想三妻四妾,那得净身出户的,我不要,我要吃软饭。”
秦主君:“……”
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次见到一个汉子上赶着要当入赘哥婿的,还把吃软饭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好像能吃到这口软饭很了不起似的。
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大了,什么人没有?
对许云帆来说,能吃软饭确实了不得,可不是所有汉子都有能吃软饭的资本的。
能吃软饭,说明他长的好呀!对秦润的胃口啊!
就这点,足够他美的了。
许云帆喝了一大碗的汤,吃了两根鸡腿还有两块鸡中翅,心满意足了,“爷爷,外头都收拾了?”
秦主君:“嗯,秦氏那边的人,就他们族长今早来找我了,说是他们想明儿回去,村里的活太多了,你过去跟人聊聊吧。”
村里的稻谷、玉米快到收获的季节了,工厂的活也得干,秦老他们来京城已经待了几天了,这该逛的也逛了,许云帆的婚礼他们也看了,是该回去了。
对此,许云帆没留人,只安排明儿让人谁护送他们回去,之后又同秦老等人聊了许久,商量好了今晚一起吃顿饭。
前段时间,景明泽来信了,信上说,大梨村小秦家十几亩地,以及许云帆在秦氏征收的作为实验的玉米地,玉米长的好,玉米棒也大,许云帆回信嘱咐景明泽,到时候可以拿几把玉米棒让人带着,如此,前去购买玉米种的百姓见了玉米棒就知道他们有没有吹牛了。
是的,这批玉米,许云帆与景明泽商量好了,全部留做玉米种,到时候由景明泽的负责宣传,一个县一个县的宣传过去,争取在秋种时让更多人换上他们的玉米种。
李六送许云帆出员工寝室楼时,期期艾艾半天说不清一句话,许云帆一开始还当做听不懂,眼看李六有点急了,调侃道:“六哥,有的话,你直说不就好了?跟我还拐弯抹角,有意思吗?想跟秦老他们回去就说嘛,不过说好了,秋种后你就回来,我知道,景大人在那,有的人呐,人在这,心早飞了,我留得住你的人,也是留不住你的心,你想回去就回去呗,难不成我还能把你捆了不成,你少爷我可是个体贴温柔的好男人来着。”
李六不好意思的低头,面红耳赤,“少爷你最好了,你放心,秋种好了我就回来。”
实验地要秋收了,怎能少得了景明泽,景明泽在大梨村小秦家住着,李六自是想回去的,恋人嘛,谁不想时刻腻歪在一起。
许云帆交代道:“今年附近不少村民应该都会种红薯、黄豆这些农做物,你回去跟景大人说一声,让他们种就是了,不过其他县若是想大量种植红薯,还是得看情况,得看我夫郎的人办事能力了,有的县不一定办厂。”
李六:“放心,少爷的话我一定传达好,对了,少爷,之前你让我带人泡的松叶酒还有旁的酒已经可以出库了,这批酒是要放入店铺售卖还是?”
许云帆看了眼美食城内的乐坊,“之前酿的那么多酒,库存还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