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帆轻扬下巴,示意裴安伸出手,其实把脉这种事,他并不擅长,就只是好奇,想摸摸罢了。
这一摸,许云帆自是啥也没摸出来,毕竟他就不是“正经”大夫,“你之前看过的大夫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自然说他身体好,吃嘛嘛香,身体倍棒了。
许云帆收回手,“嗯,我也把出来了,你身体不错,这样不行啊,该看还是得看看的,你赶紧的吧,莫要浪费时间了。”
“非……看不可吗?这样不太好吧。”裴安羞耻的不行,抓着裤头,紧张纠结的不行。
许云帆翻了一个白眼,“你以为我想看呐?你有的我也有,你以为我想看呢?你那玩意看了我还嫌长针眼呢,说不定都没我的大,有啥好看的?赶紧的了,都是汉子,羞个毛啦。”
“不可能。”
事关汉子的尊严,没有哪个汉子能容忍被其他人小看自己的老二的。
裴安比许云帆还大几岁,当即就不服气了,“你的比我大?少吹了,好歹我比你大几岁,多吃了几年饭,怎么也该是我的比你大。”
许云帆:“……”
那玩意大不大,不是多吃几年饭,年长几岁决定的。
裴安被这么一激,裤子一脱,许云帆俯身看了一眼,也不知他从哪里拿了一只手套出来戴上,这才伸出手。
小弟弟被外人一摸,裴安一个哆嗦,瞳孔地震,差点没一蹦三尺高,“许少,你在干什么?”自家兄弟落在外人手里,裴安大骇,一动不敢动。
许云帆吓了一跳,差点没把手里的东西捏爆了,“你做什么喊这么大声,吓我一跳,你没看到我在触诊嘛?我不给你好好看看怎么知道你这是啥问题?”
裴安:“……”
这小弟弟被人又看又摸的,他真的遭不住。
好在许云帆很快就收手了,嫌弃的脱下手套,“裴少爷,你这问题不大,就是□□过长了。”
许云帆一松手,裴安急急忙忙穿上裤子,不忘问,“许少,何为□□过长?”
“□□过长就是……,你看你那兄弟……所以,同房时会感到刺痛,这个光吃药是不行的,得把它切了才能好。”
许云帆自以为自己说的很清楚了,哪知,话音刚落,裴安白眼一番,身子一软,差点没撅过去。
裴安踉跄后退两步,一手撑在茶桌上,颤着声音,“许少,不切不行吗?要是切了,我还是汉子吗?我不想做太监,求许少救我。”
“你都说的什么鬼话?割个□□怎么还做不成男人了?”许云帆在一旁的水盆里洗了洗手,扯下架子上的布巾擦起来,“你这事,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在我那边有很多汉子都会割,有的几岁就割了,很正常,不过是个小问题,你要不要让我动刀?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割完□□,你还是个汉子,你先想想吧,想好了通知我一声。”
虽说许云帆说的跟真的一样,裴安还是不安,找到孟大人说了,孟大人又找了族下医馆里几个资历颇深的大夫问了一遍,最后才决定让裴安试试。
因为许云帆的帮忙,在孟家得知许云帆意欲培养一帮大夫时,主动抛出橄榄枝。
孟家可是杏林世家,种植的药草只多不少,有孟家的路子,许云帆想要什么中药都不成问题,就是在美食城内担任大夫的人还是从孟家医馆聘请过来的。
赶到美食城时,许云帆一手搂着秦润的腰,男友力爆棚,直接把人带下马,往医馆里飞奔而去。
医馆里,几个大夫面对床上的孕夫束手无策,看到许云帆来了,赶忙围了上去,孕夫的夫君还有婆婆公公哭的撕心裂肺,一个劲的祈求大夫们救救他们的夫郎/儿媳夫。
说实话,许云帆是看过不少医书,他的三表姐就是个医生,兴趣来了也曾学过一些,可他说了,他不是什么正统大夫,根本不敢真刀实枪的上,没有证还做这种事,是要进去包吃包住踩缝纫机的。
许云帆不想进去,上次帮李慧接生,他便已经吓的够呛,手抖腿软,不想让秦润怀孕,有部分原因也是他怕,可他不能对外说,毕竟他说了,在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古代,估计得到的也只会是一句,“哪个女人、哥儿不是这么过来的?不怀孕生孩子,那跟不下蛋的母鸡有什么区别?”不下蛋的母鸡,其鸡生一般都不太好。
“许大夫,你快看看,此孕夫可如何是好?”几个大夫围上许云帆,不由心安了。
许云帆看着床上抓着被单,手背青筋暴起,汗湿了发,发出阵阵痛苦呻吟声的孕夫,赶忙同几个大夫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