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缚青雩激动的大喝一声。
“萧王,您这哥婿真是人不可貌像啊。”
“是啊,许学士可谓是文武双全,难得的人才。”
“萧王,秦老将军有此哥婿,真是好福气。”坐在萧衡之、秦谦身边的官员纷纷奉承起来。
萧衡之满意一笑,明明很骄傲,还要故作谦虚,“哪里哪里,这小子比起本王还有我岳父,还差点呢,你们可别当着他的面夸他,这孩子还小呢,二十不到呢,容易飘的。”
一旁的秦润却是看着台上意气风发的人笑了。
听听这来自于百姓为许云帆呐喊的欢呼声,几个大臣嫉妒了。
是啊,许云帆还不到二十岁,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他的潜能也是巨大的,就算再怎么不争气,有两个岳家,就注定了他日后要走的路有人提携,只会走的更远,更不用说,许云帆还是个争气的。
这样的人,怎么就给秦润抢先一步看上了呢。
“天呐!发生了什么?兄弟,你快打我一下,我不是在做梦吧?许大人那一个侧踢简直帅呆了。”
“啪!”
“要死,你还真的打啊?”
“不是你喊的吗?像你这么欠的要求,身为你的兄弟,我必须满足你,不然会显得我很不仗义,毕竟是举手之劳的小事。”
四面八方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惊呼声,雷一一句也听不进去,满心都是不解。
不可能!
怎么可能呢!
他与许云帆不过过了十几招,此刻,自己被踹飞下台不说,还受了内伤,肋骨估计是断了几根,小腿也是疼的厉害,这里的伤,是被许云帆踹的,不知为什么,许云帆一踹,这条腿,他竟是使不上力气了。
方才在台上,许云帆的行动仿若幽灵,明明上一眼还在眼前,就在他一个眨眼的功夫,眼前人已然从视线中消失。
许云帆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后,一脚径直踹向他的小腿。
咔嚓一声,骨头断裂的声音是那么清晰,清晰到,雷一清晰的感知到了极速蔓延而来的巨大疼感。
在他跪地疼的那一刻,在他恐惧未散时,撑地的小手臂又是一阵咔嚓,许云帆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犹如鬼魅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觊觎我的人,在我面前找死?本少成全你。”
雷一已经不敢回想被许云帆扣着脑门往地上撞时的情形了。
许云帆此举,伤害性不仅大,侮辱性更强。
他输了,面子里子,就是主子的脸面也丢了,再看看台上的许云帆,此时的许云帆走到台边,俯视而下,语气是那么的漫不经心,可说出口的话欠的让雷一喉间的腥甜直接喷了出来。
许云帆故意扬起下巴,嘴角上扬,带着嘲讽,“哎呀呀,方才不是还说什么让我求饶的吗?看看如今下台的人是谁呀?人无能嘴别强,今日,本官也算是给你上了一课,你可千万别太感谢本官喔。”
方才雷一几拳具是瞄准了他的心口,就对方那力道,但凡他躲闪不及,秦润就得当寡夫了,如此,只是废他一手一脚,已算仁慈。
那头的郭鸣雷眯起眼睛,哪怕身边几个臣子宽慰他这可能是意外,但郭鸣雷眼不瞎,自然看出许云帆一拳一式爆发出的力度是何等的巨大。
该死的,看走眼了。
好个许云帆,让他丢了这么大的脸。
雷一被搀扶回来时,郭鸣雷恨不得直接一巴掌将这个丢人现眼的玩意拍死,但碍于面子不得不忍住了。
第一场让雷一上场本就是打的一个试探之意,如今看来,许云帆确实有点功夫在身,自是不能轻敌。
郭鸣雷两指挥动,身边的武侍会意,双手捧上了郭鸣雷惯用的长刀,“雷二乃是本皇子身边剑术最为高超之人,许大人小心了。”
“云帆,你惯用什么武器?”萧衡之护短得很,郭鸣雷带了剑,没道理许云帆赤手空拳同人干吧。
许云帆瞥了眼郭鸣雷手里花里胡哨的剑鞘,“既然三皇子的武侍擅剑,那我便也使剑吧。”
被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剑术击败,只要一想到郭鸣雷会出现的神情,许云帆就乐了。
缚青雩以及其他大臣碍于身份,不好拍手叫好,扎利却是大呼起来,同德蒙诺指着许云帆,“娘,你看,我兄弟厉害不?大晏朝有句话说的没错,人不可貌像啊!”
“别吵。”德蒙诺头大了,扎利夸了许云帆,这是置郭鸣雷于何地?
还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