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怎么这么问?”
“既然身体没问题,他找你做什么,不要告诉我你们聊什么不该我知道的二三事,你小弟没有好糊弄的。”
方二姐往院门看了一眼,将许云帆拉到一旁,“不是,是云深让我来看看,他的压力似乎很大。”
许云帆略显诧异,瞬间就明白是什么事了,“说实话,自从同润哥儿在一起,我就没想过这方面的事,有也好,没有也不要紧,我不是那么在乎,说句玩笑话,你弟又没有皇位要给孩子继承,我都弯了,又怎么会对孩子的事那么执着呢,但古人思想跟咱们不一样,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听听,这种话都出现了,可见他们对子嗣的重视,秦家之前被人私底下笑话绝嗣,如今找回了大伯,云深又是个哥儿,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古人的思想哪怕再开放,子嗣于他们而言依旧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所以许云帆不会怪蒋云深自寻烦恼,冥顽不化。
许云帆会对方二姐说这些也是表个态,秦润能不能生都好,反正这辈子就他了。
对于许云帆的话,方二姐很是欣慰,自家弟弟真的长大了。
她拍拍许云帆的肩,“你能这么想就好,我跟你其他几个姐姐想的都一样,润哥儿有没有都没关系,只要你们好好的就好,更何况,现在你还有弱精症,他应该不会再多想了,云深会偷偷找我也是不想让爷爷还有秦叔萧叔他们多想,看得出来,他有点想多了,他的身体不错,至少脉象上就是这么显示的,至于哥儿生育力不如女子,我也不好说就一定是错的,总之你跟云深交情不错,有时间,你好好开导开导他,不要让他想太多了。”
“我知道,对了,二姐,东武那边最近情况怎么样了?”自从方二姐过来后,药厂的事,他没再管了,制药有二姐盯着,生意上有秦润在,他只管好好上职摸鱼就好。
方二姐:“生意上没什么问题,不过,德蒙诺的三儿子,就是那个扎利最近经常往叶家跑,隔三差五就想喊润哥儿出去玩,不时去厂区那边找润哥儿,同润哥儿腻腻歪歪的,这小子是不是想撬你墙角?”
这件事,方二姐早就想跟许云帆说了,可她怕自己疑神疑鬼,说了反而让许云帆误会,今日许云帆问起来,她便顺势说了,“润哥儿很好,你知道的,他很喜欢你,眼里容不下其他人的,他这么优秀,会被其他人喜欢,这不是他的错,你是做人夫君的,有话好好说,有误会说开了就好,可不能不高兴了就说难听的话知道吗。”
“哎呀,姐,你弟弟可是绝世好男人来着,润哥儿只喜欢我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扎利爱跟润哥儿玩就玩呗。”
“这……润哥儿已经成亲了,你知道的,在这里,流言蜚语,一人一口唾沫也是能把人淹死的,要不,你委婉一点的跟润哥儿聊聊,勾肩搭背什么的,在外人面前注意点?”
方二姐并不是不想秦润同扎利一块玩,就是担心到时候外头说了不好听的话,秦润听到了会被伤到。
许云帆摆摆手,“不用,他跟扎利出不了轨的,毕竟两个哥儿,怎么搞也搞不到那地方去。”
“嗯?扎利是个哥儿?真的假的?不是说他是个汉子吗?”
“他在外的身份确实是个汉子,但他也确确实实是个哥儿,姐,你是没跟他相处过,要不然,就他平时撒娇的那个劲,你就不会怀疑了。”
方二姐松了一口气,当天晚上在小秦家吃了晚饭后,沈如溪才来把人接了回去。
转眼功夫,秋收就到了。
“哥夫,不好啦。”秦安一回到家就嚷嚷起来,急匆匆的到处转悠,始终不见许云帆的身影,不由急了,这才跑到方子汐房里去,“方哥,你知道哥夫在哪里吗?”
瞧见秦安满头大汗,方子汐眉头皱了起来,“安哥儿,出什么事了,你哥夫今天去上职了呀,出什么事了,你跟方哥说,没准方哥能给你想想法子呢。”
最近这段时间正是秋收的季节,田里的稻谷该收了,田庄那边的佃农忙的要死,不管老的还是小的,总之就是能动的都下地干活去了。
秦安秦慕还有一群孩子就去凑热闹了。
但最近田庄上发生了一件怪事,那就是,庄上几个孩子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隔三差五会流一次鼻血,大人带孩子去看大夫也看不出啥原因来。
今天林大牛在田里抱稻谷的时候也流了一次,一开始大家伙也没在意,可没一会,林大牛就晕过去了,这可把大家伙吓了一跳。
大夫过来看了,也没看出啥问题来,中暑也不是,秦安觉得可怕,赶紧回来找哥夫,想让他无所不能无所不知的哥夫去看看。
事关孩子,方子汐不敢耽搁,许云帆都说了,孩子是一个国家的未来,是希望,这田庄上的孩子,哪个不是跟许云帆混过的,见着许云帆都得喊一声许哥,许云帆还说,那是他的猴子猴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