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萧然站在一旁左右走了几回,“可是请御医看过了?”
……
几个姐夫一顿关心后,许云帆忍不住了。
“我被那几个狗子砍了几刀,那血是哗啦流了满地,你们看我脸是不是特别白?”
秦润进来的时候正好听到这句话,嘴角抿的死死的,并没去看许云帆。
他知道的,许云帆又开始吹大炮了。
没错,他是被砍了几刀,这是事实,大夫以及当天前去的侍卫都可以作证,毕竟许云帆衣服就划破了几道口子。
但许云帆说的,血哗啦流,那就太夸张了,大夫都说了,要是再送晚点,他身上的伤都愈合了,还用得着看个屁的大夫。
那死去的三个天极杀手估计怎么也不会想到,许云帆这人就跟泥鳅似的滑不溜秋,抓不着也就算了,他娘的,还砍不着。
一刀过去,也不知道这人的腰怎么扭的,换其他人,直接腰腿分离了,他倒好,就破了衣服。
至于许云帆的脸为什么那么白?
别忘了,这人男扮女装再化个妆,这群汉子还被他迷的神魂颠倒,一个劲的喊他仙女来着。
秦润深怕自己笑出声,坏了许云帆的脸面,只能生生的强忍着。
可他这幅样子,落在齐修泽四人眼里,俨然就成了一副悲伤痛苦难耐的样子。
也是,秦润那么疼许云帆的,许云帆受了这么重的伤,秦润只怕是都恨不得替许云帆承受。
齐修泽不忘安慰秦润:“润哥儿,你别担心,我家里有支几百年的人参,就是含一片都能吊命,回去我找奶奶拿了给云帆送过来,会没事的。”
床上的许云帆难得客气了,“这怎么好意思呢,那都是齐奶奶的,我哪里好意思拿。”
齐修泽这个富二代无所谓的摆摆手,“不要紧的,我奶奶有两支呢,来的时候奶奶就说了,要是有需要尽管拿,我看你脸白成这样,可太有需要了。”
许云帆点点头,“确实,我这次失血过多,就该好好的补补。”
方家几姐妹听都听不下去,只觉得丢脸。
他们小弟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是方许两家缺他吃还是缺他花的了,居然想出这种主意来捞钱。
几人看了眼许云帆就出去了,齐修泽四人愣了一下,不是,方才焦急忙慌恨不得飞过来看的人,怎么这会又变了一个态度,问都不问,关心也不关心一下就出去了?
“哎,媳妇,你怎么了?”齐修泽追了出去,“你不跟小舅子聊聊嘛,他受伤了。”
方大姐瞥了眼床上的弟弟,违心道:“我……我看到他就难受,我弟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重的伤,我……”
话没说完,方大姐就跑了。
齐修泽见状,心疼的不行。
方二姐三人也走了,再不走估计就得笑场了。
齐修泽四人回去后,好家伙,几家人一听许云帆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哪里还坐得住,赶忙的让人准备东西,当天下午就去小秦家看许云帆了。
“你小子,掉钱眼子里了,居然还装重伤,也不嫌晦气。”方大姐几人以留下照顾许云帆为由,家都不回。
“你啊,真是的,是不是迟来的叛逆期来了?”方四姐叹气一声,她们弟弟自小就乖的没边,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发烧感冒病恹恹了都不忘作天作地,唯独他家弟弟,乖得紧。
许云帆坐在床边,任由方二姐确认他的伤势,“大姐,你这话说的,穷我都不怕,还怕别的,你们没吃过穷的苦,当然不知金钱的好了。”
这话听的方三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以前许云帆不是没下乡找过她堂哥,跟着堂哥东村走西村逛的,听堂哥说,他资金有限,有一次下大雨困在村里,两天没能出去买肉,就吃红薯叶了,就这,第二年暑假许云帆还是跑去找他玩,从没没喊过一声苦。
可今天,许云帆却说了这样的话。
可见她们从小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弟弟肯定是吃了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