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一本正经的讨论圆房的,时间地点是不是都要先谈好。
迟晚表现得很正经,没有任何别的意思,就是在正常地谈论一件事情。
实在是迟晚的眸子太清澈了,要不然虞九舟绝对不会回答这个问题,“等孤雨露期。”
强忍身上发烫的感觉,特别是在说到雨露期的时候,她声音低了许多,太不好意思了。
闻言,迟晚的脸也红了起来,会不会太快了。
她记得虞九舟的雨露期是月底,也就是两人月底就要圆房了,那她是不是得好好准备准备。
每日沐浴焚香,把自己腌制……不对,是弄的香香的,给双方都有一个好的体验。
其实迟晚还有一个问题,两人就圆房一次吗?还是行房到有了孩子?
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已经这样了。
怕是不会有人像她俩这样,商量着什么时候圆房。
迟晚有一个室友,跟女朋友是异地恋,每次见面前,室友就会喊着:“老娘又要爽了。”
反正说的人不尴尬,她们听的人多少有点儿尴尬的。
但是能看出来,室友对女朋友见面的期待。
迟晚是第一次体验到,期待圆房的感觉。
“殿下做主便是。”她一副小媳妇的模样,什么都任凭虞九舟做主。
可能是迟晚太害羞了,虞九舟居然没有那么羞涩了。
“驸马是自愿的?孤不会逼你。”
莫名地,虞九舟想听听她怎么说。
迟晚能怎么说,她只能干笑一声,“殿下没有逼我。”
只是引诱了她,没有人能拒绝虞九舟这样的大美女,又非常有个人魅力的女人。
迟晚当然拒绝不了,她还很期待呢,“殿下,春分祈福,我陪你去吧。”
她转移了话题,一副谈论正事的模样。
圆房这个事情,应该夜深的时候,两个人悄咪咪的讨论,光天化日之下,处理政务的书房中,讨论圆房的事情不合适。
可她却想到了室友说的,越正经的地方越别有一番滋味,比如书房。
想到这里,迟晚的耳朵算是红了个彻底。
虞九舟心里出现了一个问号,此人的脸怎么红透了,红的让人一眼就能出来,她害羞了。
不,更像是心里想了什么坏事,可迟晚越是这副模样,她越是想调戏。
这一刻,她好似感受到了京都街上那些纨绔恶霸的快乐,当然了,她调戏的是自家驸马,可不是别人家的。
虞九舟忽然靠近,冷冽的香味扑面而来,看着近在咫尺的唇,迟晚干咽了下喉咙,如果她此刻亲上去会怎么样?
算了算了,她的日子刚好过,可不能把虞九舟惹炸毛了。
【只是,我的殿下啊,你能别离这么近吗】
迟晚垂眸,视线在虞九舟的唇上停顿了许久,一身冷意,又散发着强烈的欲,准确地说就是冷淡的性张力。
两人靠得这么近,她只要伸手就能采摘这朵傲立的富贵花。
迟晚想要躲闪,却被虞九舟抓住了衣领,她借用抓衣领的巧劲,踮脚靠近。
见虞九舟离自己更近了些,迟晚吓得一动都不敢动,任由对方的靠近。
此刻虞九舟也察觉到两人离得太近了,一时进退不得。
可她从来不是退缩的人,在最后关头,她自焚太庙,都没有选择后退一步。
但虞九舟也不可能放得太开,能靠得这么近,也是因为迟晚害羞的小模样。
你退我进,若迟晚稍微主动靠近一点儿,她可能就松开了迟晚。
现在两个人衣衫贴着衣衫,唇与唇之间不过一手的距离。
眼看僵持的久了,虞九舟有点儿站不住了,她把踮起的脚放下,双脚接触地面,她才道:“你舍不得孤?”
感受着虞九舟身上的* 冷香,吐气如兰,引得她差点儿没有控制住。
最终迟晚把脸扭向一边,“是担心你。”
虞九舟见她害羞的模样,把脸埋在她的肩窝轻笑了起来,“我听闻驸马有一个册子,册子上每日都在写伺候长公主?”
“呃……是。”
册子她也没有特地藏起来,可能是被人看到了吧。
其实是当初虞九舟并不信任迟晚,一直在让人调查她,后来她对迟晚建立了信任,这件事就忘了。
刚刚突然想起来,便笑着说了出来。
迟晚从来没有要隐瞒虞九舟的意思,当时的她必须坦坦荡荡的,一点儿藏匿的行为都不能有,只有够坦荡清白,她才能获得虞九舟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