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晚:“?不是,殿下,我们该起了,再躺下去,外面说不得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呢。”
能做什么?
虞九舟耳根通红,立马坐了起来,顺便把被子全裹在了自己身上,“你先起。”
迟晚无奈地捂住胸膛,虽然没什么好捂的,但是总比坦诚相见的好。
她伸手抓了半天,终于抓到了一件长袍裹在身上。
本来昨晚两人已经收拾好了,哪知虞九舟这一次雨露期爆发太激烈,两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叫第四回水,这才不得已就这样睡的。
还好睡袍在床上,迟晚胡乱拿了穿在身上。
看着她穿了自己的衣服,虞九舟刚想提醒,忽然看到了她扣纽扣的修长手指,便又垂下了眸子。
虞九舟实在是没有想到,明明她才是老师,为什么学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得那么快,快的她猝不及防。
一个害羞说“不会”的人,硬生生地把一遍生,二遍熟给演示了个彻底。
迟晚裹着衣服正要走出去,哪知虞九舟伸手拉了一下床边的一根绸带,绸带一拉,外面的铃铛响起,春归马上推门进来。
看到她先是一愣,随后不自然地低头,“驸马。”
迟晚低头看了眼自己,只穿了件睡袍,对古代人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她轻咳了一声,“我要沐浴。”
“水已经准备好了,驸马请。”
迟晚点点头,赶紧去洗漱了。
路过一片狼藉的沙盘桌时,她脑海里浮现出来几个画面,不得不说,沙盘桌的高度刚刚好,比梳妆桌好用。
她逼着自己把脸扭向一边,快步往暖阁方向走去。
虞九舟也穿好了衣服,去到了另外一个暖阁沐浴。
两人还没有到共浴的程度,现下当然得分开沐浴。
虞九舟的指尖从后颈抚过,心中暗骂:狗东西,咬得真疼。
可能迟晚不知道,她标记她,这一生,她都只能是她的人了,信息素标记后,除非选择半残。
她闭上眼睛,靠在了浴桶里,不得不说,迟晚学习得很快,到后面她已经完全被掌控了。
身为堂堂长公主,她还是第一次体会,被掌控是什么感觉。
虞九舟想了一会儿,扭头吩咐,“把沙盘桌抬下去,梳妆桌换个大的。”
至于为什么换大的,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迟晚洗漱完出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换了一身纯白色道袍,道袍穿着舒服,就跟穿久了西装,换了一身休闲服一样舒服。
道袍在身,头发随意用发带绑了个高马尾,脖颈也用丝带系上了。
走在大周的街道上会发现,乾元跟坤泽都会系上丝带,为的是遮住腺体。
一般坤泽的丝带有着独特打结的方式,只有自己或者是最亲近的身边人才知道怎么解开。
乾元的还好,只要系上就好了。
迟晚准备到正厅用饭时,正巧看着有人搬着新的梳妆台往屋子里去,于是问道:“这是在做什么?”
春归立即解释道:“殿下让更换的。”
为什么?因为两人在梳妆台亲密的事吗?
也不对,新的梳妆台更大,还稍微高了一点点,难道……
不能想,不能想,迟晚赶紧停下自己奇奇怪怪的想法,长公主殿下怎么会是那种欲的人。
虞九舟是不是她不知道,但梳妆台是真的换了。
她进去看了一眼,沙盘桌也没了,可惜,这么顺手的东西,竟然不要了。
沙盘桌的四周有宽度三十公分的台边,往里面凹进去的那一块才是沙盘。
上面的雕刻也很漂亮,最主要的是,她跟虞九舟在上面完成了一件大事。
想到这件事,迟晚就感觉到了耳根发烫。
吃早饭时,她跟虞九舟又坐到了一起,不论昨晚有多疯狂,今天见面该尴尬还是很尴尬。
本质上来说,她们是先婚后爱,目前还说不好爱没爱,可现在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要是再说不爱,是否也不妥。
迟晚默默喝着粥,今天她吃的东西都少了很多。
虞九舟一眼就看出了端倪,她也很尴尬,特别是婢女们都知道她跟迟晚圆房了这件事。
要是等她有孕,岂不是全天下都i知道她跟驸马圆房了。
不,她是长公主,绝不会畏惧这种事情。
虞九舟夹了一个牛肉包放在了迟晚的碗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