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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个老男人给威胁了。
晏询默默攥紧了手指。
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
怎么,金袍和银袍的实力差距这么大么。
还是说,这里根本就是这两个人的私人领地,这里的一切其实都是为这两个金袍服务的。
可是,不是说金袍之上,还有一位黑袍大人么。
“小美人儿,我在问你话呢,你不觉得你现在走神,很没有礼貌么?”
“对你我不需要礼貌。”晏询冷哼一声,手掌扒在脖子旁边,推拒着环在他颈项处的手臂。
“谁说我能选择的路只有一条。”
“信不信,就算我死,也能带你们上路?”晏询低着头,刘海遮住了眼睛,莫名的气势从他身上升腾而起。
他在构术。
身为晏家最有天赋的嫡系,他在四岁开始就接触了禁术典籍。
有时候晏询甚至会怀疑,是不是父亲早就知道,晏达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他跟晏达那个蠢货,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晏达从小时在蜜糖罐子里泡大的,结果长成了一个嘴甜的废物,他从小被严苛对待,家族的生意更是在他十岁时候就落到了他身上。
没想到。
生命居然会因为心血来潮的参与进这个游戏而终结。
“人,总是会为了自己犯的错付出代价。”
“一切皆因我而起,自然由我而灭,我带你们进来,自然会带你们出去。”晏询的头一直低着,声音从他粉嫩的唇瓣里轻柔的飘出来。
楚皓轩从旁边冲过来,想要撞开那个金袍。
却被另外一个人直接一脚踢飞。
木质的身体彻底被踢散,露出了里面的钢筋。
“送他们离开,不然,你们会死的哦。”
晏询的眼睛里亮起了绿色的繁杂咒文,周围的空气都似乎在此时彻底凝结。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上。
用处这道咒术,他的灵魂会彻底消散。
以永世之命,换一世之太平。
呵呵。
似乎还不错。
晏询不轻命,他只做正确的事情。
总比到最后毫无出手机会来的好。
“你做什么!”金袍惊叫一声,把晏询压在了地上,“快停止!”
“原来你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晏询大声笑着,眼底的咒术却没有丝毫散掉的迹象,“禁术一但发动,无从停止,你们陪我一起下地狱去吧!”
“你有病吧,有这样的杀招,我们谁敢动你,大家都活着不好么。”年轻的金袍倒是个乐天派,都倒了这种情况,还不忘出声调侃。
晏询没跟他争辩。
就算他有这样的咒术,若是时机把握的不对,这两个人完全能让他的咒术作废。
“s,不要。”他又一次冲过来,朝着金袍的后背上撞去。
还是没有擦到对方的一片衣角。
那个中年金袍,见势不妙之后已经逃走了。
只剩下这个男人一直压制着晏询,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延缓咒术发作时间。
“我根本没办法送你们离开!”金袍总算着恼的怒吼出声。
“就算你跟我同归于尽也没用,这几个人还是出不去!”
“就算这样,也已经停止不了了。”晏询似笑非笑的回答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