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你说——”
“你说!”
“你说!!”
季白季婉儿两个人大眼瞪小眼,一个推给另一个,争吵的厉害。
季飞宇气的重重砸了两下手里的拐杖,“你们两个,干什么呢!不嫌丢人么!”
“爷爷,您也知道,我这段时间都在忙着调教赵钰,哪儿有时间测星算命,烦都要烦死了,稍微看不住,那个家伙就跑出去沾花惹草。”
“爷爷,孙子也很忙的,这不抽空回家我还是请的年假,就俩小时,您这让我一测,我半条命还不得没了,俩小时变成三个月,我们上司得弄死我。”
“我是给你们脸了?!”季飞宇一拐杖敲到季白脑袋上。
“知道你跟晏询关系好,现在也没让你做什么,没看见是他们家人找他么,晏老为此都特意跑一趟了,你们两个干什么,叫晏家看咱们的笑话。”
“晏家自己家里被仇人盯上了,晏询能跑出去避难是好事儿,晏家找不到,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不是也找不到。”
“胡说什么,混账东西!”季飞宇恨不得从凳子上站起来踹他一脚。
倒是晏老仍旧是一副和蔼的样子,保持着笑眯眯的姿态。
季白暗搓搓念了句笑面虎,被季飞宇听到了,一拐杖砸到他脸上。
“我把你们叫回来不是听你们扯西皮的,是命令你们两个联手测算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晏白是您亲孙子呢。”季白继续小声逼逼,丝毫没有看清现实的觉悟。
晏白是晏老的全名。
自从晏家一举成名之后,再没有人敢当面叫过他这个名字。
“说什么混账话呢。”季飞宇觉得自己带大的小子真的是无法无天了,“你是不是又想去刑堂里呆两天。”
晏老笑眯眯的插了口,“我知道你们也很忙,老朽不愿意耽误你们太多的时间,我且说一个方向,你们告诉我对错就行。”
“其实,我挺想让季飞宇帮这个忙的,但是你们爷爷年事已高,恐怕承受不住天道的反噬......如果你们想要灭祖的话,尽可以拒绝我。”
季白和季婉儿互换了一道无奈的眼神。
只要有可能的话,谁愿意与虎谋皮。
只是不知道爷爷到底亏欠了晏白什么,今日这遭,倒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贵人东方,天降洪福。
不是晏询的位置不能说,季婉儿不说,是因为晏询此刻的位置,跟赵钰的鸿运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她说了,两个人都要沾霉运。
季白不说。
我靠,晏询那个祖宗是能得罪的起的么。
“你看啊,咱们名字里都有白,这是缘分啊,晏询自己溜走,那是不想让别人找到他,您说说,您是他亲爷爷都找不到,我们这些外人有什么用啊。”
其实,看季飞宇这个态度,明显也是不想帮忙的。
所以刚刚季白都硬挨了那几下打。
没想到晏白的脸皮这么厚,他们都快爷孙反目了,居然还是逼着他们算。
算算算。
个屁。
晏老问他是不是那个位置的时候,晏询摇摇头,给指了个错的。
他恶意的偏了四十五度。
晏白倒是没说什么,得了消息之后便告辞了。
“你继续胡搅蛮缠下去啊,怎么给了个错误的消息。”
季白朝着季飞宇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我要说了对的,才是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