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撑着止住他的动作,声音在抖,声调往上扬,“我想主动一次。”
江景行挑了挑眉,退开了,大剌剌地往后一靠,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到底是缺乏锻炼,这场战役的最后,还是由江景行占了主导。
除了初开荤时疯了那么一两个月,后续的时间里两人都是聚少离多,算起来,次数并不多。尤皖怕疼,娇气,江景行顾忌她,动作行为也都克制。但到底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思想里多少有点荤素不忌的放浪,这也算是第一次真的尽兴。
等全部结束,尤皖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她被江景行抱进浴缸里,忍不住啐他:“禽兽。”
江景行终于憋不住笑了,一边给她兑热水一边给她揉腰,“我补偿你。”
“嗯?”他的力度刚刚好,尤皖惬意地眯起眼,整个人沉进水里,一副大爷做派,“说说吧,怎么补偿,卖艺还是卖身啊。”
“卖身。”他眸光一闪,话音落下的瞬间,尤皖右手中指上被套上了一个银色的小圈。
她清醒了一瞬,直起身子,看到了已经稳稳卡在手上的戒指。
细细窄窄的,镶着一圈细细的小钻,普普通通的款式,但很衬人。
江景行伸出自己的左手,上头有一个款式类似的男款,低调奢华,商务场合带也不算突兀。
“我是你的了。”他说。
尤皖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有没有这个,都早就是了。”
说是这么说,她的手还是不自觉的摩挲上了戒指。
很开心,很欢喜。
第200章 江尤番外:流言
中指戴戒指,意味着有了稳定的恋爱关系。
尤皖时常能感受到江景行对于家庭的渴望,表现都是在一些细枝末节的地方。
比如逛街时他很喜欢逛家具,会不厌其烦地问尤皖喜欢的风格。买餐具时总是喜欢买成套的家具,即使两人根本没什么时间做饭。在公园景区之类的地方,也会会不自觉地把眼神投到公园里拍婚纱照的情侣,或者正在游玩的一家三口。
家里的花束每个星期都会有人送来新的,哪怕他有时出差不在家,她也在学校,也让家里保持着鲜活的气息。
从她进入那个屋子开始,江景行就在开始营造一种家的气息,是一种世俗又热闹的烟火气。
但他除了在最初恋爱时旁敲侧击的问过她对未来人生的规划时,从未表达过这些,没有用任何形式给她压力。
尤皖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心口一阵一阵的悸动,明明还没有做好准备,也还是冲动的问他,“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不是。”江景行看向她,像是想分辨她是考虑清楚还是一时兴起,手从她的脊椎上一寸一寸按上去,给她舒缓筋骨,“你之前跟我说过,等毕业才会考虑这些。”
尾音下压,听着莫名有种沮丧和委屈。
“谢谢你。”
谢谢你懂我,宠我,纵容我,爱护我。
洗完澡,尤皖对他伸出手,想要他抱。江景行俯身搂起她,肌肤相贴,他的身体有一种与她不同的蓬勃力量。尤皖被他抱着走出卧室,途中伸手捏了捏他的肱二头肌。
“练的不错。”
江景行最近开始举铁了,整个人自律得不行。
“你真是。”江景行忍不住笑出声,“要不要带着你练练?”
尤皖的健身生涯早在上学之后就停止了,荒废至今。
“不了。”她摆摆手,指挥着江景行在床上躺下,自己钻进他的臂弯里,“太累了,我现在是个画图机器。”
江景行也不强求,紧紧把她圈进自己的怀里,挪了挪肩膀让她靠得舒服些。
“哎——”尤皖靠在他身上,歇了会儿,发出了声满足的喟叹,“男朋友,真不错。”
江景行被这语气逗笑了,捏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一圈一圈转着她中指上的戒指,“喜欢吗?”
尤皖动了动脑袋,下巴在他胸口上点了两下,声调扬起,生怕他感受不到自己有多喜欢,“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