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ctor进了浴室,反锁门,弯腰脱掉裤子。
他低头看着自己还没软下去的地方,皱了皱眉,伸手覆上去。动作快速、直接,像是想尽快结束,释放出来。
他闭眼,手掌上下几下,却完全没反应。干涩,空,没感觉,甚至有一阵抽痛。
他低低骂了一声,转头,看见洗衣篓。
毛巾压着一堆衣服。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件灰色的胸衣。
他停了两秒,走过去,掀开毛巾,把那件布料拿了出来。
灰得发冷,棉混纺,柔软、有弹性,肩带微卷,像她昨晚穿了一整晚留下的痕迹。
他没犹豫多久,把它绕在手上几圈,包住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温度贴了上来,带着淡淡的洗衣香,还有一点模糊的体味。
他跪坐在地砖上,靠着墙,低着头,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
布料紧紧地裹住他,带着一点涩感的摩擦,每一下都磨得他呼吸更重。
他咬紧下唇,臂弯微颤,整个人往前一挺。
几秒之后,他低吼了一声,喉咙里炸出一句:
“Putain…”
(操……)
精液猛地喷出,染湿了灰色布料,留下一片深色。
他定了两秒,喘着气,指节还收着力。
然后动作迅速地将胸衣包好,塞回洗衣篓,压回毛巾,按平。
他站起来,洗了手,洗了脸,关灯前看了镜子一眼——眼圈微红,额角冒汗,表情平静得像刚醒来。
**
Victor在南法一所大学读法国文学,这次是假期,回巴黎和哥哥一起住几周。
陈白是他哥的女朋友的朋友。
至少在她眼里,是这样。
可对Victor来说,她不是“第一次见”。
几个月前,他在厨房旧桌上的一个塑料文件夹里,随手翻到了几页打孔装订过的A4纸——是她写的。
她的文章不长,大段留白,句子干净,语气像用刀背在纸上刮的。她写疲惫感如何成为女性日常的一部分,写“被盯着”是一种疲劳性的凝视,也写性,说身体是城市里最后一个无声却无限繁忙的器官。
Victor没立刻知道是谁写的。他只是一口气看完,在页角看到“C.B.”两个缩写,然后那几页纸又被他夹回了原位。
后来的一天,陈白出现在客厅,穿着灰T恤,靠着门框,手里拿着一个苹果在啃。他听到她说话的声音,才反应过来——就是她。
她不知道他读过那篇文章。
她也不知道他看她的方式,从一开始就和别人不一样。
不是因为她漂亮。
而是因为她写得太清醒,而她本人又太沉默,像她文字里说的那样:“安静是女性最容易被低估的防御姿势。”
那晚之后,他整个人像是被她勾出来,彻底拉下去。
她疼得发抖,却还是抬头说:“射给我吧
他知道,自己完了。
**
他写了一首诗。
纸上没有署名,也没有押韵。只是几行不安分地拐着,写满了一张旧信纸。
他没有直接给她,只是把它迭成方块,夹在她水杯下的杯垫里。
上完课回家的时候他被陈白叫进了房间。
“你这也太像勒克莱齐奥了吧,”她说,“连标点都懒得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