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宴颜嫌弃:“脏了我的地。”
剑丢地。
公主:“压下去,先给他止止血。”
“问不出来也没关系,把孤最近研制出来的刑用在他身上。”
“还有,把赵侍郎之子也带上,和他同伴。”
昨日是温情一片,但也不代表公主殿下和赵侍郎之子有了什么感情。
翻脸不认人什么的,公主可不背这个名号。首先,送过来给她在公主心里打了个标签就不是人,而是供她予玩的玩物。
双生子也自然。
万俟宴颜离了殿内,去了侧间。
公主净手。
下一秒,万俟宴颜感觉手臂有股痛意,阵阵蚂蚁侵蚀的咬合,密集。她没忍住轻嘶,给自己点穴,阻止毒素进一步蔓延。
万俟宴颜看之前忽视掉的袖子,白色的边沁出血迹。
黑色的,竟然在匕首上抹了毒……
公主殿下啧一声。
去剿匪都没受什么伤,没想到在这却受了伤。
御医慌忙赶来,向公主殿下包扎好了手臂的伤口。
“殿下,近日切不可动武。”
毒还没完全解决,有些残留在上。
万俟宴颜听医嘱:“嗯。”
宫中变得压抑,万俟宴颜已经派了人去皇后娘娘和太后殿里送了安好的消息,中毒一事没必要说。不然,一会儿她们几人便会惊醒赶来。
她不打算把宫中遭刺杀的消息压着,反而推一把力,让这个消息闹得更加沸沸扬扬,让人心得知后惶恐不安。
皇后娘娘也确实和万俟宴颜想的那样被惊醒。
下一瞬她勃然大怒,桌子上的瓷具碎成一地。
前来报告的人脑袋低得更低了。
皇后娘娘眉染阴沉:“查吧。”
凡是有牵涉的世家都彻查一遍,太久没治理,他们这些人都还真以为不敢动世家半分吗?
皇后娘娘问道:“现在公主人是否在闫熙宫内?”
来人:“不,殿下刚刚又出宫了。”
皇后娘娘了解万俟宴颜的性子,顿了顿,她道:“周围有人侍奉吗?”
“殿下没有带旁人。”
自身一人……
她大概想到会出什么事了,皇后娘娘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
万俟宴颜骑着马,在已经禁宵的京都里自由骑乘。
她拉了拉绳僵,马蹄嗒嗒,停在原地,公主对着安静有人烟的府邸笑了笑。
两个大字的‘王府’在阴蒙的时候也醒目无比。
这是剿匪时候挖出来的王府,至于和今晚出现的刺客也应该有点关联吧,还有赵侍郎。
公主猜测,但她现在实在没有什么耐心一步步走流程,逼问拷打。她直接走到最后,一步到位铲除根源,至于后续,那就更简单了。
万俟宴颜身边是没有带人,但她身边有影卫,只保护她,听从她一人号召的影卫。
“把里面给我屠干净。”
“是。”影卫们齐声,答应得轻巧。
哀嚎声,尖叫声,烛火亮起,血流出了府外面了。
这么大的动静周围没有一个出来看热闹的。
像是死寂一般。
公主在府外冷眼旁观,遗存的毒素让万俟宴颜唇瓣失了颜色,淡白,显得病弱,唇在暗处悄然弯起。
她敢做,自然有底气承担后果。
闹了半宿,万俟宴颜终于清理干净了。
回宫?
不,公主遭到刺杀,本来就在宫中安分分的养病,没出来过,何来回宫一说?
万俟宴颜来到她之前一撇见到的地址,在路途溜达一会,费了些时间,来到了目的地。
小院子不大不小,就是有些偏僻。
她打算敲门,不想门打开了。
门内的人惊讶看着她。
温澜:“安姑娘?”
万俟宴颜慢了半拍:“……好巧哦?!”
温澜:“?”这对话好耳熟,不就是今早刚刚发生的吗?
温澜:“安姑娘为何在此地。”
半夜叁更的,没有那一个姑娘会出来的吧,更何况还是一个人,就像小羊羔一样无害,那很危险。
小羊羔的公主殿下无辜:“我被爹娘扫地出门,迷路了,好不容易找到一处……”
“你能收留我吗?”
“?”温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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