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她也可以直接去问廖桐。
孟清翎倒是莫名其妙的怼了他一句:“看你是有病。”
庄樾睨他一眼,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针对从哪来:“我又怎么惹你了。”
“没惹。”孟清翎云淡风轻说一句,甚至给郁瑶细心地剥好一只虾放到盘子里,抬头对他冷冷笑了声,毫不留情给了个白眼。
“是个人都有秘密,我不说还有罪了,那你还说你经常半夜——”
他适时止住话音,剩下的话不言而喻。
郁瑶看他一眼:“说啊,他半夜怎么了。”
“不会是——”意识到皮皮还在旁边,她忍住那个“piao”字,换了种说法:“不会是违法乱纪去了吧。”
“天地明鉴。”孟清翎庄重地举起手发誓:“如果打.枪也违法,那算,除这之外,其余别的,我一样都不认。”
反应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嘴里说的枪是什么枪,脖子立马绯红成一片,他越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解释,她浑身的血液就燥得更沸腾。
每个人都有生理需.求,这再正常不过,只是这种私.密的话题,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
反正她是不会这样,但孟清翎显然不在意这个,他更在意的是向郁瑶表“衷心”,用另类的方式告诉她他没乱来,这些年他一直守男德。
皮皮瞪着纯洁无辜的眼睛:“妈妈,是玩具枪吗,皮皮也想玩。”
“我不知道,让你爸给你解释。”
看不见的座位底下,孟清翎昂贵的联名款球鞋上落了两个灰扑扑的脚印。
孟清翎痛呼一声,庄樾嘲讽地看他一眼,结果又被骂了一句有病,他直接撂筷子不干了,今晚非要他说个明白,他是怎么惹着他了。
又给他制造机会约郁瑶吃饭,又尽心尽力当月老努力撮合他们,怎么辛辛苦苦半天吃力不讨好还换来一句骂。
“你才又病。”庄樾怼回去。
“你有病。”
“你有。”
两个三十岁的人一点不害臊,你一句我一句小学生拌嘴,谁也不让谁。
郁闷的不止庄樾,还有郁瑶和皮皮,皮皮疑惑地看着俩人,不解地问郁瑶:“妈妈,他们是在吵架吗?为什么爸爸说庄叔叔有病,庄叔叔也说爸爸有病,什么是有病?”
“他们骂人,不是好孩子,皮皮捂着耳朵,不要学他们。”
皮皮乖乖堵上耳朵,郁瑶看着唇枪舌战的两个人,蹙蹙眉:“孩子还在,你们能不能注意一下影响,出去吵?”
这场较劲才算停下,庄樾自始至终没搞清楚孟清翎突然针对他的原因,开车回家的路上,苦思冥想骤然反应过来,不会是因为郁瑶叫的那声“庄大帅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