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正坐进浴缸里,心里美滋滋,脸上像老人一样露出了安详的微笑。
二十分钟后,全身血液流通,皮肤微微发红,肌肉鼓胀,足底发麻,他知道是时候起来了。粟正是个很有克制能力的男人,对待一切享受就像对待情人,爽到为止,决不贪杯。
他用淋浴头冲干净身上的泡沫,拿毛巾擦了擦头,穿上浴衣就走出了浴室。
目标是卧房,他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成大字型躺在床上,把每一寸空间都占的满满的。
粟正摸进了漆黑的卧室,他知道卧房灯的开关在床头柜上方。刚进入黑暗的眼睛还未适应,粟正像个盲人一样摸着墙壁往前走,终于磕磕绊绊地摸到了床头柜。
他的手往上伸,感到一个方块样子的塑料玩意儿,那就是开关了,他唯一用力就按了下去。
“啊——!我操!”
粟正吓得扒到了墙上。
眼睛瞪大像铜铃。
他的床上,那张一米八宽两米高的床上躺着一个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颀长,冷白皮肤的男人,身上未着一物,双手被绑在了床的上两头,双脚被绑在了床的下两头,手腕和脚腕被铁链子磨破了皮,正是粟正梦寐的大字型睡姿。
他就偏着头躺在那儿,连灯开了都一动不动。
粟正觉得这人真像傅秉英,他吓得半死,更怕这家伙是死了,只好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试探他呼吸。
刘海一撩开,果然就是傅秉英。他的气息微弱,几乎是半死的状态了。
粟正急的满头大汗,澡也白泡了,心想这算什么事儿。
1但无论如何,他的良心还在,赶紧检查了一下傅秉英身上有没有伤口发炎。还好,身上只有一些淤青,后面、口腔都没有异样,最恶劣的一处在于下半身。
傅秉英的那里被一个一厘米宽的金属环紧紧拴住,出口处则被一根mentalstick堵死。
粟正生怕给他憋成太监,赶紧解开了金属环,但取出ms则是个细致活。傅秉英闷哼了一声,粟正心里一紧,莫名有股做贼心虚的感觉。
他跑到客厅里从药箱里找了消炎药,又从厨房里到了半温的水,一齐喂给了傅秉英。紧接着,他跑进浴室找出那几管尚未开封的ky,想说运用物理知识,减小摩擦力,方便将金属棒取出来。
但他失策了,ky除了一切更黏腻,一点用处都没有。
傅秉英的反应越来越强烈,腰像鲤鱼打挺般抖着。
粟正不敢轻举妄动了,但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啊,他叹了口气,觉得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了。
去取了些抽纸,手上、身上擦干净,然后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建设——他粟正好马不吃回头草,但是人命关天,他只好牺牲自己了——一埋头,咬住了。
床头传来一声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闷哼。
粟正知道这种时候要耐心、细心,一点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