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正说:“哄了,没用。”
女老师说:“唉,你们男人啊,就不适合做这行。”
……?粟正没想到自己受到了性别歧视。
“到底怎么回事儿啊?”
“这小子非说别人偷他酸奶,问他证据又拿不出来。”
“你跟孩子讲什么证据呀,”女老师怒了,也不知道班长的家长给她送了个多大的红包,一张樱桃小嘴巴巴儿地维护:“小成雨一直都是班里最乖的孩子,怎么会撒谎呢。”
粟正不高兴了,把傅秉英往身后一挡,问:“那你是说这孩子撒谎了?”
“我没这么说,”女老师瞪了他一眼,不满道:“小孩子之间有点摩擦正常,他们都没长大呢,有些东西记不清楚都很正常,重要的是要好好教育他们,你当他们面儿凶我就是做了个非常不好的榜样。”
诶呦,粟正乐了,哪儿来的直女癌啊。
“是是是,你说得对,你教育的好,这小胖墩儿就交给你了,快出去吧,别耽误别的孩子做游戏。”
“诶!这是你班上的孩子呀。”
粟正懒得理她,蹲下来威胁小胖墩:“我问你,你是想跟这个女老师待一起,还是想跟我待一起,啊?”
班长快被他黑社会大哥一样的表情吓尿了,一扭头埋进了女老师浑厚的胸脯,女老师一件儿v领针织衫差点给他扯豁口。
“你看,他非要跟你在一起。你要是非丢下他,对孩子们影响多不好。”
女老师一双眼睛瞪成金鱼,抱起小胖墩儿哼哧哼哧地走了。
他俩一走,马上有小朋友打小报告。
“正正老师,小酸奶是张成雨自己喝掉的!”
“老师,他还吃了我的小橘子!”
“还有我的小鸡腿!”
看看,腐败的毒瘤就要从娃娃抓起。粟正大手一挥,豪迈地宣布:“好,既然民意如此,那今天就是他的下马之日。”
小朋友们根本听不懂他讲什么,但他的样子比平时沉默寡言的模样有趣多了,大家纷纷送上掌声,一时间,教室成为了快乐的海洋。
粟正从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也没有教书的经验,他也不打算教书。
小时候被奶奶押着去上补习班的悲伤记忆历历在目,他决定利用职权,让这群即将步入小学的孩子在最后的时间里爽快一把。
“来,我们来玩游戏。”
他借了一个小姑娘的粉色水杯,往里面装满白开水,不盖盖子,让这些孩子击鼓传花。水满的像杯子蛋糕,每个孩子在转移的过程中都既兴奋又害怕,正正老师说了,要是水漏出来了就要表演才艺,可是要是杯子在歌声停止时还留在桌上也要表演才艺。
粟正站在讲台上控制音乐,觉得孩子们可真好哄啊,音乐一停他们就会爆发一声巨大的哄笑声,乐此不疲,就这么个破游戏居然玩了快四十多分钟,他站着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