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危险的刺激却又能给他带去快感。
简称一个字:贱。
这天,粟正送走傅秉英之后再一次来到陈霏家里,开门的人眼睛红的像警示灯,粟正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陈霏哽咽着要他先进来,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这幕模样。
进了屋,给粟正到了茶,都坐下,才徐徐讲述自己的经历。
“我的alpha,在外面重新标记了一个omega,他问我要不要离婚。”
傅秉英进入电梯,橘黄色的数字跳动着到1,停了下来。他没有像往常那样去地下车库,而是选择到一楼的保安室去查看监控。
他声称自己雇佣的omega保姆经常在上班时间玩忽职守,这个正当的理由,很快让他得到查询监控的权利。
正如他所料,粟正在他离开后不久出门了。他没有走太远,而是去了另一层的某一户家里,监控画质高清,当那一户的男主人探头出来时,傅秉英一下子就知道了。粟正,这个不安分的贱人,又出轨了。
那个男人是典型的男omega模样,傅秉英没想到连第二性别都阻挡不了粟正像狗一样的**。
他像一尊冰冷的石雕立在监控室的屏幕前,保安们被他浓烈的伏特加酒精味熏的头疼,根本不敢请他出去。
没过多久,粟正从那间房子里出来了。
他牵着那个男omega的手,恋恋不舍地说着什么亲密的话,最后的最后,男omega抬起头,深情地注视着粟正,后者略一犹豫,吻在了他的唇上。
确切地说,是唇角。
但是从傅秉英能看到的角度,就是接吻了。
当粟正心虚地回到家门口时,一阵浓烈的酒味虏获了他的五感。头晕目眩令他找不着北,连门上的密码也按不对,手脚酸软更是令他站也站不稳,没一会儿几乎坐在地上。
迷迷糊糊之中,他意识到傅秉英正在家里,还没等他细想后果,门就开了,一只有力的手将他抓了起来,拖回了房间里,面对这样的施暴,他却依旧表现的像只没有尊严的动物,双手抱着傅秉英的大腿,将脸埋在他身上,充分呼吸着对方的信息素。
傅秉英像个面对俘虏的残暴军官,抓着他的头发就拖上了床。
他不是来风花雪月的。
粟正像中了毒,快乐又虚弱,直到一条领带勒住了他的脖子,被剥夺了呼吸的粟正身体紧缩,傅秉英的手抵在他背上,感受那里的肌肉紧绷。
“啊.....啊!”
粟正的脑袋像断了一样垂下来。
纯白房间
粟正说:“我又死了。”
世界说:“是啊。”
粟正说:“这次确实是我的问题。”
世界说:“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