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沈盈枝默默的低下了头,温热的阳光落在她耳后薄薄的肌肤上,又慢慢染上一层浅浅的粉色。
林河目光落在盈盈乌压压的发顶,盈盈那么好看的眼睛,怎么就眼神不好呢。
明明他是扶嘉的时候也对她很好的,为了体现他的厉害,他给她送白狐皮,赵冲欺负她,他砍下他的手为她报仇。
小河走循循渐进的路线,扶嘉走霸道王爷路线啊,盈盈喜欢的看的书,不是应该代表了她喜好吗。怎么她不喜欢。
“小河,红薯熟了。”沈盈枝弯腰想要把红薯取出来。
“我来。”林河收回神道。
等吃完红薯,林河带着沈盈枝往外走。
翻过半座山,林河来到了一个山洞,这个山洞极其隐蔽,除了洞檐垂下的藤蔓,门前还有几颗遮天蔽日大树,不过沿路有踩踏过的痕迹,说明这条路被人走过。
在半道上,林河做了一个简易的火把,一走进去,就把火把点燃了,橘色的火焰把前方路照的清楚了些,沈盈枝就没有刚才那么紧的抓着林河的胳膊了。
林河朝着自己的胳膊上看去,眼底闪过几丝失落,然后伸手,沈盈枝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紧紧抓牢了她的手心。
沈盈枝抽了抽手,又听见林河的声音。
“小心别摔倒了。”林河侧眸,微笑的对沈盈枝说。
看了他一眼,沈盈枝立刻低下了头,轻轻的嗯了一声。
林河又温软对她笑了笑。
沈盈枝乖巧的跟着林河走,只是手心那一点点的温度似乎越来越烫,渐渐的似乎她耳尖也发起热来。她不由地伸出另外一只空着的手,揉了揉耳朵,又揉了揉。
穿出山洞,又行了大半天,终于在天色渐晚时,赶到安州。
两个人到了春来巷,沈盈枝去敲门,开门的是眼底带着青色,脸色苍白的像是扑了三层粉的春柳。
她先是震惊,然后难以置信,最后眼圈泛红,开始流泪:“小姐,你终于回来了。”
“春柳,我不是好好的。”沈盈枝转了一个圈圈,让春柳能全方位的打量自己:“别哭了,库妈妈和小砚呢。”
春柳擦了擦眼泪:“库妈妈在家呢,小砚,小砚不见了。”
……不见了
沈盈枝闻言,抓住春柳的胳膊,急声道:“怎么不见了,可有人仔细找过,是否报官。”
春柳低着头:“就在你掉下去的次日,小砚不见了。那天我和库妈妈都出去找您,回来就没有看见小砚,但是门口到时候有一封信,说她是小砚的姐姐,把小砚带走了,此外还放了五十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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