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在这样难得一见的温柔之中,谢景琛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之中满是期期艾艾的看着嬴煦,小心而试探的再一次对她问道:“阿煦……愿意我当皇帝,做我的皇后吗?”
听到这句话,嬴煦收了笑容。
随后她的眼风扫了过去,对谢景琛问了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你说喜欢我,那你四年前为什么没有争皇位?”
她看着谢景琛,说着,“你明知道我要当皇后的。”
从小皇伯伯就告诉她,那个位置是属于她的。她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姑娘。
嬴煦的气场一开满,顿时间谢景琛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显得委屈极了,他道:“我原本……也想争一争的。”
听到这句,嬴煦微微抬眸,俨然是询问他既然想了,又为什么没有争的姿态。
谢景琛道:“因为,我听到了阿煦的那句话。”
“什么话?”
他这句话说的嬴煦满头雾水,有些不开心的说着,“谢景琛你不要和我打谜语!”
她一辈子说过那么多话,她哪里记得请自己都说过什么?
听到嬴煦这一声,被抛弃的狗狗再一次耸拉下去脑袋,有些低沉的声音落下,道:“他那么没用,我为什么要喜欢他?”
随着他这句话音的落下,嬴煦顿时就是一愣。
别说,这一句……其实她还当真有点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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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元二十五年,也正是发生诸多事宜的四年前。
那年初春时节,先皇终于决定要立太子。
这消息出来以后,无论是朝野上下,又或者是金陵城的高官贵族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太子的人选除却谢景琛意外还能有第二人。
可结果偏偏就是令人大跌眼镜,陛下终于册封太子,可被封为太子的人,却并不是当时最得圣心的十一殿下,谢景琛,而是嬴煦都记不住对方名字,唯一只能记住个排行的六皇子。而谢景琛,则是被先帝流放到了西北荒凉之地。
没有人知道会做出这样一个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的消息的陛下究竟是怎样想的,只道是君心难测。
而就在册封太子的第二天,嬴府来了一位意外的客人——赫然正是和任何一个嬴家人都没有交情的新太子。
是来找嬴煦的。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来找嬴煦,是专程来向她表白以诉心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