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句......”司英仔细想了想,试探性的再回一句:“难道是,剁了它的猫爪?”
还没等凌简再次摇头否决,司英便赶忙道:“你瞧瞧你家大花,把我俊俏的脸蛋儿挠成什么样了,啊?”
他又絮絮叨叨起来,俨然一副要跟凌简算账的样子,期望先下嘴为强。
“虽说这点痕迹一会儿便消了,咱们修行之人自我治愈恢复速度,可打人不打脸这事儿得好好教教它吧。我今儿要是不教训教训这只畜生,赶明儿它招惹了哪个爱惜容貌的,就不止是教训几下的问题了,指不定被人扒皮抽骨,曝尸荒野,以儆效尤。”
司英不晓得哪里学的成语,也不管意思是否合适这个场景情形,一个个用起来,显得自己贼有文化学富五车一般。
“五师兄。”凌简根本就没理会司英的辩白,他只是轻声唤了一句,接着语气轻飘飘的问:“为什么要拿我的袜子塞大花的嘴?而不是拿师兄自己的袜子。”
凌简一本正经反问道:“五师兄的袜子明显比我的袜子更臭一点啊,这样威慑力也会更强。不是吗?”
吓得大花双眼往上一翻,直直就要晕死过去。
这是什么主人?大花觉得自己后半生大概会很凄惨很凄凉。
司英愣了愣,内心咦了一声,大大的问号摆在他眼前。
小师弟是怎么了?分明是最正经的人,怎么这会儿显得特别不正经呢?是被大师兄给带坏了还是被四师兄给带坏了?
都不是,是被你司英给带坏了。
司英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挺直了脊背,昂了昂下巴,特别义正言辞的说道:“小师弟这是说的哪里话,这种事可不能光凭猜测就说出口的呢。毕竟像我这般俊朗的男子,这种事可是会影响形象的。别乱说啊。”
凌简挑了挑眉,轻嗯一声,“五师兄说的对。凡事都该有理有据才能教人信服,切不可以讹传讹。”
他再问,语气诚恳的很。
“所以,请问五师兄。我的袜子,真的是臭袜子吗?”
这就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司英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
这事儿这话题是司英自己挑起来的,他无奈于小师弟怎么开始在这种小问题上斤斤计较了起来,又只得佯作十分认真的点着头应声。
“不是,当然不是!绝对不是!”这认真的表情搭配这坚定的语气,终于还是蒙混了过去。
凌简嘴角略略一弯,这个细微的神态不过瞬息就消失踪影,司英根本瞧不清他是在笑还是嘲讽。
“五师兄,我要练剑了。”凌简的目光落在司英提溜着大花的那只手上,“若师兄要教训大花,可不可以别在我眼前?毕竟大花是我的灵宠,当着我的面教训我的灵宠,这不太好吧?”
司英赶忙将大花往身后一藏,“对对对,是是是,我这就离小师弟视线远远的。”就要转身离去。
大花逮住机会,一爪子挠破了司英的衫袍,甚至里面的亵裤也被一爪子挠了个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