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心跳错乱,迷失在他强势的荷尔蒙里,像沉进了湖底,那里迷幻,粘稠,潮湿,危机四伏,又不见天日。
也不知过去多久,游寅终于放开了她。
涂杉完全站不住了,手指揪紧他衣服,大口喘气,耳垂玛瑙般透红。
游寅的呼吸也粗重如缶,他垂眸看了看失魂的女孩两眼,把她揽到自己怀里。
他的手搭在她腰上,沉声问:“今天怎么穿这身,要嫁给我啊?”
涂杉才稍微降温的脸又烧起来,她矢口否认:“不…不是……没有……”
游寅仿佛没听见,只倾靠到她耳边夸:“很漂亮。”
他气息热烘烘的,涂杉害羞死了,只想缩脖子回避。
不料他紧追不舍,鼻尖蹭着她耳廓,仍用那气声道:“要是在我家,这会已经把你办了。”
涂杉脑子一轰,激灵过后,周身顿时裹了层火。
她完全懂他意思,又羞又恼,手捏拳锤他一下,控诉:“你xingsāo扰……”
这一下跟挠yǎngyǎng似的,只想让游寅发笑,他胳膊一紧,把她完全控住,挟持到自己怀里:“这算哪门子xingsāo扰,我是你男朋友。”
“你才不是,你是坏蛋,”她急了,因为被迫贴他太近。男人偾张的躯体如同淬炼的钢筋,又烫又硬勒住了她。而他修长的腿也紧挨着。
涂杉紧张到窒息,只能重复着那些没营养的形容:“你就是坏,坏人。”
“昨晚不还夸我好吗?”游寅哼笑一声。
涂杉闷声不吭。
游寅垂眸看了她一会,忽然叫她:“涂杉。”
她仰脸。
他再次咬住她水淋淋的唇。
……
就这样,断断续续亲一会,讲会话,再亲一会,涂杉估摸着他们可能缠绵了快一个小时……
她开始担心鬼哥哥会突然接到老板的传呼然后被怒骂一通外加扣工资,在第不知道多少接吻后,她颤着几近没知觉的嘴唇问:“你要不要去工作啊。”
“不想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