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浑身宛若被蚂蚁在啃的感觉,缓缓占据了岑以的整个身体,他面色如常的继续盯着越甸看。
原来,能量透支的感觉是这个样子的,妈的,难受。
“长官!”
有个安检大指挥官当老爹的阿久,深谙行规般,突然开口,对聚拢了过来的安检举手,笑嘻嘻说道:
“我感觉我的生命财产安全,受到了威胁。”
又指了指越甸他们那群杂毛,说道:
“他们一直如狼似虎的盯着我们,肯定是想来抢我们的东西,还霸占了我们的摊位,我们害怕,我们都是学生,他们可是社会人,好怕啊长官。”
阿久率先发难了,越甸那群人,怒火冲天的跳起来,指着阿久骂道:
“狗杂种,你吊毛?找死呢,男女男你妈妈别!”
安检里头,有个像是头头一样的人,急忙走了过来,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大票的安检,其中,一大半安检都堵在了越甸那边,一小群安检,站在了岑以这边。
他们认为从形象上来看,越甸那群人更不稳定,更危险。
为首的安检队长,看得阿久觉得有点儿眼熟,他想了会儿,还是挺客气的问道:
“你说他们霸占你们的摊位,你们有证吗?”
“当然有。”
阿久指了指乔绫香。
乔绫香急忙从自己的背包口袋里,掏出一沓摊位证,找出了越甸那20个混混占着的这几个摊位的证来,全都拿给了安检看。
那安检队长看过之后,又跟同事吩咐道:
“问问那群瘪三,有没有证。”
同事便走了过去,问越甸那群人。
越甸他们本来就是过来玩儿的,哪里还能有这个证件拿出来,他们直接梗着脖子说道:
“没有,什么证,没这东西。”
“没有就不能坐在别人的摊位上。”
问话的安检板着脸,一看越甸这种染着黄毛,浑身一股流气的小瘪三,就知道这种人平常没什么生活收入,全部都是靠混。
他们这种人,就是破坏城市安稳的最不确定因素,也是规则的最大破坏者与挑战者。
因而,对于越甸这一群人,每个安检都会先入为主的,对他们拥有更大的关注与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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