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璎突然在眼前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而叶锦仪也恢复了正常,一脸花痴地看着秦宁,为秦宁打断她说话而感到疑惑和不解。
秦宁尴尬地咳嗽了几声,避开视线想怎么解决现在这个问题,没有过多久她他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说道:“叶锦仪,我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你的老爸……就是你父亲可能会来洛府,你也明白你父亲之所以会被诬陷其中也有洛淮父亲的参与,但是你看洛淮他父亲现在多惨啊,虽然你不是很喜欢洛淮了,但他毕竟也是你曾经喜欢过的人,你也不希望对方痛苦不堪是不是?”
“我已经写信给了你父亲,估计明天他就会到了,可能你父亲来到知道真相之后会有些受伤,但是你放心,你父亲只会难过一下下生气一下下,绝对不会有事的。”
叶锦仪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同意道:“就听秦宁哥哥的,秦宁哥哥想怎么做都行,锦仪不会责怪你的。”
看到叶锦仪小鸟依人的模样,秦宁突然怀念起曾经叶锦仪泼辣性格的日子,当时相处地多么融洽啊,根本不需要顾忌什么,哪向现在,稍微做点什么就怕对方想入非非。
秦宁强颜欢笑道:“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完不管叶锦仪同不同意,秦宁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
外面的天也快要亮了。
就在秦宁身体慢慢变得透明时,叶锦仪突然大喊道:“我们只能相见最后一次了吗?以后还有没有继续相见的可能?”
秦宁转过身微笑道:“别想那么多,天要亮了,到时候哪天夜晚我们再见面吧。”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叶锦仪的身影渐渐变成一抹残影,秦宁胸口的一颗大石落地,不由感到全身轻松。
秦宁心中想着,叶锦仪,咱们最好再也不见!
睁开眼睛,天色已经亮了,经过这一晚秦宁觉得自己全身疲惫,可能是在梦里受到刺激,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碾过一样,抬手揉了揉按摩自己的酸痛的脖子,看来是落枕了。
想到未完成的事,秦宁赶紧爬起身整理自身赶到了厅堂,可是脚刚踏入大门,就有人提醒说门外有个叫叶青怡的人请求拜见。
厅堂内的洛淮听了惊讶地从座位上站起来,而秦宁却在庆幸辛亏洛父和洛母都还在房间内休息没有过来吃早膳。
洛淮和秦宁两人两眼相视,后者点了点头,洛淮才犹豫开口道:“唤叶青怡进来。”
奴仆拱手鞠躬道:“是的,少爷。”
在这个紧张的时间段内,秦宁坐在桌位上淡定自若,洛淮肯定料不到他会把叶锦仪的父亲叫来,当洛淮抱着质疑的眼光看向自己时,秦宁坦坦荡荡地对视回去,眼神示意就是他做的又怎么样?
看到洛淮紧紧捏住杯子却不喝茶,秦宁叹了一口气,说道:“别紧张,又不是来找你父亲算账的,家父会过来的确是我的主意,但你也不能逃避啊,想要你的父亲病快点好,还是那句老话解铃还须系铃人,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要我说,你父亲得的其实就是心病。”
“如果你父亲过来了,我又该如何对待,如何说呢?”
秦宁小小喝了一口茶水,砸吧砸吧了下嘴,不以为然道:“你是这个家的主人,你如何待不是你应该决定的事情吗?怎么还需要过问我呢?”
洛淮好像从中听到了讽刺,心里有点不太舒服,“我是家中主人,而你是你父亲的女儿,父亲的喜悦爱好身为女儿的你应该知道吧?你就别跟我卖关子了,好好告诉我吧。”
秦宁有些不明白了,“你们不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待方案吗?这次怎么需要这么复杂?我来你家第一天做的时候也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啊?”
洛淮的耳根有点红,有些难以启齿,小声喃喃道:“他是你父亲,我想要待他好便不可以随意马虎。”
秦宁身体一怔,“嗯?”什么意思?洛淮这是在好羞吗?我的妈呀,他该不会现在就已经喜欢上了叶锦仪,而且还把这次叶青怡的拜访当做是家长见面了吧?
想到这些种种可能,秦宁就想仰天大笑,没想到一脸正经的洛淮还挺细心浪漫的嘛。
秦宁一边想一边摇头,想不到啊还真是想不到啊。
“怎么了吗?”
看到秦宁频频摇头,洛淮有些奇怪问道,而秦宁含着笑,直言说什么事情也没有,看叶锦仪的父亲还没到,主动提议出去找人去了。
等叶青怡终于和洛淮碰面之后,三人转移地点到了一座小亭子里,秦宁免不了被叶青怡一顿责骂,但好在这顿责骂被洛淮阻止还不知道说到什么时候。
洛淮听从了秦宁的建议,鼓起勇气将事情的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叶青怡,原本两人都以为对方知道真相后会大发雷霆,当另人视乎预料的是,叶青怡听完之后只是叹了一口气,便一直沉默不语。
看不清楚状况的秦宁多次催促叶青怡说话,叶青怡才开口解释说,那次职场失意他也觉得有些奇怪,后来也渐渐明白自己是被小人所陷害,其实这怨不得洛父,朝廷之中利益最大,什么事情也可能发生,倘若他一直拽的这件事不放,可能也会和洛父一样悲愁日积月累而导致病疾,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他也已经放下了,过去的就让他过去。
秦宁虽然觉得叶青怡的观点他有些不赞同,但是又想到这是叶锦仪的父亲,如今他的所言所为正好方便他的计划,也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进一步询问能否和洛父见上一面,帮助洛父开导开导。
叶青怡想了一会,便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