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完,安均便出了屋子,她的糖人还让呼格给拿着呢!
等到了院子,安均没找到人便有些急,他跑到厨房一看,见呼格在烧火便问道,“我的糖人呢?不是说让你给好好拿着吗!”
呼格用手指了一下他的身后,也没回头,“我给插到桌子缝了。”
安均看着她那掉了尾巴的小猴子,心里气的不行,她踢了一把呼格坐着的板凳,“都说了让你好好拿着!一点儿都不上心!你看看尾巴都掉了!”
呼格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么半天厨房里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呼土来过……真不让人省心……
就在这时,偷了一个尾巴吃的小呼土儿又晃了回来,他看到安均在还甜甜的叫道,“姐姐,你也在呢。”
安均把糖人给了呼土,“你拿去吃吧,猴子尾巴没了,看着有些别扭。”
小呼土儿高兴的接过糖人,他只喜欢吃,不喜欢看。
糖人的事,安均没找呼格算账,倒不是她不想,只是她觉得为了个糖人乱生气有些不值当得,那样太幼稚了。
果然长大了一点儿也不好。
日子还是平常过,转眼就到了去夏侯家说戏的日子,这次安均带了玲子,现在二舅母已经走了,才不怕她会找事!
至于大舅母,就四个字,不足为惧!
这次的生意是个老人过寿的,开头第一个段子依旧是安均说,不过第二个她就交给了胖丫儿,让呼格在一旁盯着。
趁着这个功夫,她让玲子带着去了表舅母家,本来她以为表舅母会来听她说戏的,也就省的她们再走这一遭了,没想到表舅母竟没来。
到了表舅母家里,表舅母正在床上躺着,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气无力的,原来是得了风寒,快入秋的时候天气变化大,有些容易着凉。
安均见表舅母病了,便不想再打扰她,“您先好好养着吧,改日我再过来看您。”
表舅母从床上坐起来,“我的病不要紧,发发汗就好了,你找我是啥事?”
安均问道,“真的不要紧吗?”
“就是着个凉,能有什么要紧的,你轻易不来一趟,有事就说吧。”
既然这样,那安均也没气,“我来是想向您打听件事,听说二舅母曾把她娘家姐姐跟三舅提过,不知这事是不是真的?我也就是觉得纳闷儿才来问问,您要不方便说就算了。”
村里人闲的时候都喜欢扯个闲话,表舅母也没问她为啥纳闷儿,而是想了一会儿说道,“要说这事少说也有个五六年了,我也不知还能不能记得全。”
安均道,“您知道多少说多少就是。”
到这儿,表舅母的话匣子算是打开了,“当初不是玲子她娘跟人跑了吗,你二舅母的娘家姐姐又正巧守了寡,你二舅母便想把他俩给往一起撮合撮合,并且还把她娘家姐姐给接过来住了一段时间,名义上说是散心,其实就是让她看看你三舅这人行不行。”
表舅母歇了口气又接着道,“按说这事也挺好的,你三舅一个男人带着个几岁的小孩儿也不容易,有个女人给操持着能轻松不少,再说你二舅母的姐姐以前不像现在这样,那会儿还是个正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