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担忧难以忽视。
不过照顾未至毕竟我份内事,还请齐小少爷莫要劳心。
过河拆桥,未央从来都很擅长。
齐琪孩子心性,可不经逗。
我并未逗他,不过实话实说。那张如水的脸果然无开玩笑的痕迹,眉头微微蹙着,给我膝盖和胳膊肘涂着酒精,我在老房子那边遇到他,记得他是你老板,就把事情说了一下。
不过我现在辞职,他这个行为不知道算不算加班。
乐意做的事情可不能算加班。
你这是被资本主义同化了么?
是啊,所以要好好剥削你,放下药膏,她帮忙检查着其他部位,你以前不管怎么训练,都不曾有过这么多伤,现在都被折腾了什么样子。
以前受点伤都要被她念叨好久,说实话还有点怀念。
声音忽然一顿,侧腰微凉。
她看到了那个刺青。
刺青其实很简单,叶霖侧面头像和他的英文名。
那个男人并不是想表达两人情感多深,不过做个标记而已。
心下一惊,回头,便见她薄唇轻抿,雅致的脸庞阴暗不明,却透凉凉寒气,可见是真的生气。
她说,叶霖,该死。
那双浅眸有着如冰的阴暗,那不是属于夏未央的眸子。
刚刚欲言又止的话全部收回,甚至永远不可让她知道。
夏未央应该活在天堂,不应该和仇恨扯上半点关系。
我努力跪起,揽住面前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就想她抱我那样,满满抱住,未央,叶霖只是想我回去,并无恶意,现在事情过去了,我这个当事人也不想追究,答应我,我们只在乎当下,不要去管他,好不好?
她没有说话,直到两人体温相融,才抬手回抱着我,轻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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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能说最近的稿子都是在医院来回的路上写的么~
信仰
第二日没醒来,再醒来已经是第三天早上9点。
阳光洒落在脸上,看着那随风飘动的白纱,一时间都不知道是在哪里。
夏未央刚出去准备音乐会彩排,齐琪就已经出现了房间,靠在床头看我。
是不是突然发现我这张脸美不胜收。
没有,就是发现你这样子真是像极了纵欲过度。他已经恢复了平时损我的生气蓬勃,不起来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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