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是单身女人,而且在国外呆过,喜欢欧式古典风格的柳明月把厅也装扮的极具欧洲风情,处处透露出浓郁的女人风味。
一百来平米的厅以纯白为基调,有效的利用典雅丰富的欧式墙纸作点缀,再配上华丽花俏线条、筛落美丽的纱幔以及墙上的巨幅抽象派油画,在视觉上给人宽敞明亮、高雅大方的气质感!
坐在沙发上的陈云峰一边喝着星巴克等徐晨星,一边瞅着墙角酒吧台柜架顶上那支红酒。
其实,陈云峰对红酒并不感兴趣,再好的红酒对他来说也是牛嚼牡丹,符合他的口味的还是烈到喉咙起火的伏特加和二锅头,那个劲头才叫爽!
他之所以关心那支红酒,因为那是一支市场价高达八万、1990年份的勃艮第红酒!
这么贵的酒喝了多可惜呀,要是拿出去卖了的话······陈云峰又有点心痒!
眼冒绿光的瞅了那个褐色酒瓶十几分钟,徐晨星才姗姗下楼,不过,眼神颇为不善。
本以为陪着柳明月上楼,她就会把恼怒陈云峰的原因讲出来,谁知柳明月却绝口不提。按捺不住好奇的徐晨星便主动问她,结果依旧一无所获。
尽管没得到答案,徐晨星还是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因为柳明月在谈到陈云峰的时候,俏脸上那两朵红云就没消散过,她那欲言又止模样分明在传达一个意思——羞不堪言!
聪明的徐晨星立马联想起“傻小子”今天一系列的举动——办公室流着口水偷窥她、“夏日宫装”偷看柳明月买的内衣、色眯眯的看着身穿晚装的她俩。
徐晨星迅速得出准确的结论:那臭小子,肯定是抱着月姐的时候,趁她睡着了便对她做了什么龌龊的举动!
其实她哪里知道,柳明月是因为误会了陈云峰而不好意思吐露实情,更不敢说她因为做了个跟蔡权天有关的噩梦才导致她神经过敏。
看到徐晨星下楼,陈云峰赶紧起身,正待开口询问是否要走了,岂料女人那不善的眼神让他当场打了个激灵。
姐干嘛凶巴巴的?难道······
陈云峰顿时感觉不妙:月姐那高贵妞不会是胡乱栽赃我吧?
这么一想,他顿时大为愤慨,并暗自赌咒发誓:下次就算你求我,老子也不抱你下车了!
陈云峰不知道该怎么向徐晨星解释,而且解释之后她也不一定相信,干脆装着气定神闲的模样抬眼看向墙上那副抽象派油画,一副“我很欣赏”的表情。
连看我一眼都不敢,明明就是做贼心虚,还故意装模作样!
徐晨星又好气又好笑,她径直走到男人身边,将进别墅宅区的门禁卡和开别墅门的遥控器往他手里一塞,喝斥道:“装什么装,你看得懂抽象派油画吗?走了!”
陈云峰一头冷汗,姐眼光真毒,老子的确不知道那画的是什么!高贵妞儿也真是的,弄副看不懂的话挂在厅,这不是寒碜人吗?
同张妈道别后,陈云峰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宝马车旁,打开副驾驶车门,把搁在座位上的徐晨星的衣物包放到后座,而后笔直的站在车门处恭候女人。
见男人如此殷勤,以为他是在挣表现的徐晨星禁不住想笑,不过,一想起柳明月那羞涩的样子,她就笑不出来。
不能给他好脸色,两年未见,这小子不但变坏了,连胆子也练大了!居然敢对月姐使坏,真不知道这小子两年来猥亵过多少良家妇女。
认定是傻小子犯错的徐晨星木着脸上了车,待陈云峰上车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喝道:“设导航,徽韵路‘银座花园’。”
见徐晨星犹如吃了炸药,陈云峰连大气也不敢出,默默的启动汽车驶出别墅。
行驶了五六分钟,一直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徐晨星开口问道:“傻小子,我问你,月姐为什么会惊叫?你给我老实点,不准唬我,月姐什么都跟我说了,我只是求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