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敢说老子是“面首”,还臆测老子是否“体力好”,今天对你先来个小小的警告,要是下次再让老子听到,就让你尝尝“体力好”是什么感觉。姐那么彪悍都被老子追杀的毫无还手之力,就凭你那小身板,老子一次就能让你躺三天。”
陈云峰嘀咕着来到董事长办公室门口,他扭头看向过道的端头,丁岚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已经不在那里,也不知道是下楼去了还是继续跟朱助理八卦。
陈云峰挺了挺胸、整理整理衣物、再深吸两口气,然后露齿笑了笑。虽然没有镜子找找自己的精神面貌,但他还是觉得,此时的自己一定有一种“男人嫉妒、女人癫狂”的范儿。
他正要开门进去,忽然觉得这么做不妥,怎么说咱也是“兄弟连”的总经理、集团的股东和保安部的经理,身兼数职的高上大,言行举止也应该文明礼貌一点,应该先敲门才对。
敲了三下房门,没人回应,陈云峰接着敲,还是没人回应,再敲,依旧如此。
咋回事?
陈云峰有些疑惑,他轻轻扭转门把,将房门推开一条脑袋大小的缝儿,而后探头进去观望。
人呢?去哪里了?
偌大的办公室漂浮着一股淡雅的幽香,但空无一人。陈云峰贼兮兮的四处看了一阵,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关着房门的休息室。
我靠,该不是在换衣服吧?
男人的心顿时瘙痒起来,想他第一天到边海,便莽莽撞撞的去闯徐晨星那间办公室的休息室,结果看到让他哈喇子长流的一幕。
老子得装着很莽撞的样子去打开那扇门!就算月姐恼怒,也只是怪我鲁莽而已。
男人打好盘算,便喜滋滋的进了房间并轻轻关上房门,为了避免忽然有人闯进来看到他的不良企图,他还将办公室的门反锁,而后佝偻着肩背、蹑手蹑脚的走到休息室门口。
哈哈,月姐忽然看到老子闯进去,会不会吓得像上次搬家那样,只顾着把头藏进丝被里,留个身子给外面让老子任意观看?唉,老子也真失败呀,那次那么好的机会居然也没仔细瞅瞅她,若不然,昨晚跟姐就有的比了。
陈云峰很有一股仔细探索女性身体奥秘的冲动,他迫不及待的将手伸向门把,但他还没触到,门却忽然打开了。
“啊”的一声惊呼,柳明月张大了小嘴儿站在门口,她微低着头、惊讶的看着弯腰驼背、微微昂头愣愣的看着她的陈云峰,“坏人”的左手还向前伸着,高度仅及她的小腹,那姿态,就像要扒她的裙子。
女人急忙后退两步,俏脸酡红一片,她嗔声道:“你在干什么?”
“我······”男人赶紧收回手,站直身体义正言辞地道:“我见办公室没人,以为你病倒了,就想正大光明的进来看看。月姐,刚才可担心死我了。”
正大光明?他那样子哪是正大光明,分明是偷偷摸摸!
女人白了他一眼,恼道:“你不知道喊一声吗?”
男人干笑两声:“担心你嘛,‘人忙无忌’情况下,也就没想那么多。”
说到这里,男人的眼珠子在女人身上滴溜溜的滚了一圈,见她还是早上那身白色雪纺纱和藏青色包臀裙的打扮,忍不住问道:“月姐,刚才······刚才你在干什么?”
问的真龌龊,难不成我方便的事也要告诉你?
女人杏眼一瞪,赌气似的道:“你管我干什么?要管,你去管晨星去。”
怎么扯到姐身上了?
男人的目光犹如x光机一般在女人那莹白如玉的脸上扫描,见她俏脸含嗔、目光幽怨,秀眉轻皱、小嘴微嘟,就像······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般。
月姐该不会吃醋吧?
经过人伦大礼,捅了徐晨星“一窍”之后,陈云峰那颗“榆木脑袋”也“捅一窍、百窍通”了,他立刻想起早上曹菲儿和徐晨星那番“雷劈”的言论,这个言论的罪魁祸首就是柳明月。
男人的小心肝顿时“扑通、扑通”的欢快起来,他昨晚在徐晨星房间了呆了不足两小时就被赶了出去,就是怕柳明月或者曹菲儿起来上洗手间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厅。但是,那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两女也有可能起床方便啊!
月姐昨晚肯定听到了什么,要不然,老子讲的“雷劈”,她怎么知道?而且,她还骗曹菲儿说昨晚下雨,雨声大的“啪啪啪”······哈哈,形容的真他妈贴切,老子的确有一个多小时在“啪啪啪”。
陈云峰的心尖儿立刻有种麻酥酥的瘙痒感。月姐这神态,分明是埋怨老子没跟她打雷下雨嘛。月姐很饥渴耶!在这种情况下,老子是不是该做点什么?
他······他想干什么?
女人被陈云峰那怪异的表情吓了一跳,“坏人”的眼珠子在她身上滴溜溜乱转,先是脸盘子,然后是脖子,接下来是胸脯、腰肢、腿······而且,他的目光还有火苗子闪烁,目光所到之处,就像一群火蚂蚁爬过,既让她酥酥痒痒,又让她感觉灼热,更让她惊秫不安。
女人紧张的抓了抓胸前的衣襟,用凶巴巴的口气给自己壮胆:“看着我干嘛?你······你让开,我要出去了。”
说罢,女人娇躯一扭,便向门口走来。谁知,那“坏人”不仅没主动侧身相让,还双臂一展撑着两门框,将她堵在了屋里。
女人脚步一顿,接着又惊惶的退到原位,恼怒地道:“你干什么?快点让开,要不然······要不然我揍你,或者······踢你。”
女人一边说一边配合动作,狠狠的挥挥粉拳,还踢了踢腿,那黑亮黑亮的高跟鞋鞋尖,看起来的确很有杀伤力。
“像昨晚那么来一下吗?”男人眯眯笑着回了一句,而后身体向右一侧,肩膀抵靠着门框,两手抱在胸前看着女人继续笑眯眯地道:“那一脚,差点让我断子绝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