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双沉默沉默再沉默。
进了屋,雁双低头换拖鞋,乔瑛一眼就看见她脖子上的痕迹,抬手就去碰:“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雁双摸了一下,刚想说,乔瑛下句话已经杀了过来:“我女婿亲的?”
“……”
有点头大,她没怎么思考,话就脱口而出:“你之前不是说不要他当女婿了吗?”
乔瑛笑出声,打趣她:“我那么多女婿,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
“……”
乔瑛不死心:“宋时遇干的?”
一点儿也不像亲妈,好像女儿被欺负了很开心似的,问的语气也不是担心,倒像是来八卦的。
雁双实在无奈了,换好鞋就往房间走:“别给人家乱扣帽子,我这是洗澡搓的。”
“洗澡?你在哪洗的澡?还有你这个衣服,我怎么没见过,你那手里的衣服怎么回事?在哪儿换的?”
“……”
乔瑛的声音一路传过来,她苦恼着一张脸,果然搞定亲妈堪比渡劫。
卧室门关上,声音才渐渐淡下去。
回到房间,雁双把湿衣服晾起来,之后又将身上的裙子脱了,衣服穿的正合身,出于好奇她看了眼尺码,正好是自己的。
顺道也看了眼内衣。
“!!!”
也是她的尺码!
衣服就那几个看身材猜对也就算了,内衣也能猜出来?
六年时间果然能改变一个人,把一个对男女关系那么斯文的人变成了流氓。
换上睡衣,雁双拉上窗帘,准备补个觉,养足精神明天开始工作。
次日上午,下过一场雨,温度一夜之间低了下去,吃过早饭,雁双套了一件外套直接去了工作室。
在工作室待了一天,下午一点多的时候,一惯不迟到不早退的工作狂秦宴书逃班了。
见她一脸不得意,雁双问:“怎么了?婚事没推掉?”
“也不是。”秦宴书躺在沙发上,揪了一个绿叶捏在手里玩,“你知道我联姻对象是谁吗?”
“谁?”
“宋时遇那个朋友。”
雁双想了想,脑子里构思了一张脸出来:“那你的计划是不是行不通了?”
她记得那个人脾气挺不好的。
秦宴书摆摆手:“相反,他自己跟我提的合作毁了联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