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1 / 2)

徐鹿鸣等的就是这句话,当下对着众位将军谢道:“承蒙众位将军厚爱了。”

“不提这些,有这功夫,你给我们好好讲讲,你在西南是如何躲避那些搜捕你的暗卫的?”做军卒不喜这些繁文缛节,谭星渊挥了挥手,好奇起徐鹿鸣在西南的事来。

这件事,事后是他去查的,毕竟涉及军中多位将军和军需官,其中的来龙去脉不弄清楚,不知要冤枉多少人。

查到西南军,见西南军派出众位精锐和暗卫都没拿下徐鹿鸣,心里对徐鹿鸣这个极为擅长隐藏的小卒好奇极了,正想回来把徐鹿鸣招致自己营账好好问问,谁知,他竟先一步被马将军调去了军资库。

今儿也是碰巧遇到了。

这事儿徐鹿鸣已经跟营里的弟兄们说过许多回了,当下也不扭捏,捡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儿,跌宕起伏地说了起来。

“本校尉昨儿有没有派人来说过,这澡堂子不许开了,既然你们不把本校尉的话当回事儿,那就别怪本校尉今儿不客气!”

屋里有徐鹿鸣的故事下酒,正推杯换盏,气氛热烈时,屋外,突然传来一道扰人雅兴的嘈杂声。

原来是何昌智下了值,听手下人来报,今日徐家阳奉阴违,照旧开了门迎客,心里气得不行,直接带着人上门来拆澡堂子。

听到这话,徐鹿鸣心说来得正好,刚众位将军们才说了谁敢怪罪,这就来了个怪罪的,这不是打他们脸吗?

果然,众位将军听到这嚣张的话语,“啪”的一声,将筷子摔在桌上,个个脸色都很不好看。

“众位将军失陪了,卑职出去看看。”徐鹿鸣很有眼色地告了声罪,正要起身从屋里出去。

“坐着就是!”谭星渊叫住他,方才和善的语气不在,周身尽是凌冽地杀气,“本将军倒是要看看谁这么大的官威,逞威风逞到我面前来了。”

不得不说,久经沙场的将军就是与徐鹿鸣这种还没上过战场的人不同,只是微微发怒,一身气势就摄人得很。

徐鹿鸣当下就被这股气势震得不敢动弹,更别说何昌智那些个冲进来要对澡堂子动手的手下。

“愣着干什么!都给我砸啊!”

何昌智见手下推开澡堂子的门,全都停在门口,不往里动,不明白他们这是怎么了,骂骂咧咧地走过来,朝他们推了一把。

一下就把他们给推进了屋。

“好大的威风!”谭星渊坐在炕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门口准备进来的何昌智,“本将军倒是不知军中哪条军法写明了军卒家眷不许从商,要你个校尉来打砸。”

何昌智起初听到声音还在想谁这般放肆,敢这样跟他说话,在听到本将军三个字时,猛地一抬头。

瞧见炕上坐了一溜的将军,吓得双膝一软,“扑通”一声给跪了下去。他这一跪,他带的十几个手下也跟着跪下。

“谭……将军,何……何将军,刘……将军……”何昌智行礼的牙齿都在打颤,“……卑职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您们几位在这儿,扰了您们雅致,卑职该死!”

“哟,你这人变脸变得还挺快的。”谭星渊一副玩世不恭地样儿,“本将军记得方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卑职……卑职该死!”

何昌智把自己这辈子能想的词都给想了一遍,仍想不出替自己辩解的话,嘴巴里只能重复这一句。

“念你是初犯,明儿回了军营,自己去领五十杖军棍!”谭星渊懒得跟何昌智这种小人说话,多说一句都浪费自己的口舌,“若下次再让我瞧见你滥用职权,作威作福,就不是领军棍这等惩罚了。”

“是!”何昌智一脸肉疼地领了罚。

心里把徐家恨得半死,明明都已经落魄了,还要整个澡堂子出来拉拢人,早知晓他这个澡堂还能笼络到谭将军这等大人物,他该早些派人来砸的。

现在好了,叫徐家给报上了大腿。

何昌智想到读书的时候徐善学压自己一头,好不容易入了伍风光一把,把他压下去,出了这事儿,弄不好今后他弟弟也要像徐善学那样压他,胸口生出一股郁气来咽也咽不下,吐也吐不出,难受死了。

“……”

何昌智一走,徐鹿鸣关了澡堂子的大门,继续招待谭星渊等人:“谭将军,何将军,刘将军……方才怠慢了。”

“哎呀,这天底下到底没有白喝的酒。”对上徐鹿鸣倒过来的酒,谭星渊抄着手笑话徐鹿鸣,“我就说今儿这桌招待人的席面未免太丰盛了,感情是你这小子请我们撑腰来了。”

“是卑职做的不对。”徐鹿鸣方才已经见过谭星渊生气的样子,知他这会儿不是真生气,很识趣地说,“卑职自罚三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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