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2 / 2)

徐鹿鸣提盐离开那天,军服已经赶制了一万套出来,也有商人陆陆续续来大至县看了珍珠衣,心动不已的同时,还被董承运骗去酒楼吃了顿壮阳补肾、延年益寿的海鲜大餐。

吃得这些商人大呼过瘾,掏出不少银子高价买了些“极难捕获”的海货,准备拿回去也给家里人尝尝。

“徐兄,一路保重!”董承运和陆清云将徐鹿鸣一路送到县城门外,对他揖了又揖。

“欸,王大嫂,你也来买肉啊。”

“是啊,最近日子好过不少,家里姐姐妹妹帮着工坊做衣裳,哥哥弟弟们打的渔获也能卖上价了,这不割些肉回去给他们补补。”

“是得补补,好些年没吃过肉了,再不吃肉都快忘记肉是个什么滋味了!”

“你们好吃肉,老朽爱喝酒,这有酒有肉,生活才是有滋有味,有奔头哩。”

“也别都把钱花了,还是得囤些米粮,吃肉补一时,吃粮才能日日都进补。”

徐鹿鸣打马立在大至县门口,耳边听着县里人有说有笑的嬉戏声,扬了扬唇,也对董承运和陆清云抱拳道:“董兄也保重。”

“希望下次再听到大至县消息,你们已经将海货卖至天南地北,珍珠衣也名扬大楚。”

“承徐兄吉言!”董承运眼眶含泪。虽然没跟徐鹿鸣相处几天,但他心中已经把徐鹿鸣认定为挚友,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叫人如何不感伤。

“后会有期!”徐鹿鸣还赶着回去见姜辛夷,没那么多感伤,道了一句告别,便带着大批的人马尘土飞扬地离去。

董承运和陆清云一直目送到徐鹿鸣不见了身影,这才抹了抹不舍的眼泪,转身回了县里。

出了大至县,徐鹿鸣就与运盐的队伍分道扬镳。再怎么说,曾桐等人也跟了自己许久,办事的能力还是有的,什么都给他们打点好了,没道理运个盐还会出岔子。

交代了几句,他便日夜兼程地往西南赶。

到长丰县的时候,已是深夜,徐鹿鸣想着再过几个时辰天就亮了,也没去打扰姜辛夷,到驿站开了间房,打算好好休息一夜,明儿再神清气爽地回姜家。

谁知他从水房洗漱出来,一踏进房门,就见着个人影立在自己房中。时常住驿站,知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徐鹿鸣,几乎没有犹豫地转头就出了房门:“对不起,我进错了房。”

正打算找柜台再重新给他开一间房时,屋里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郎君当真走错了房吗?”

徐鹿鸣不敢置信地转身向屋里看去,这次没有不好意思,一下就看清屋里哥儿的脸,不是姜辛夷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徐鹿鸣惊喜地迈进房,心脏跳得走向姜辛夷的腿都在发软。

“这很难猜吗?”姜辛夷勾起徐鹿鸣胸前的清凉牌,眼中难掩惊艳地道,“好适合你。”

徐鹿鸣本就不丑,就是有些孩子气,去了岭南这么久,身上的青涩褪去一些,佩着这副玉牌,脸上的英气全显露出来。

帅气得叫人挪不开眼。

“木兰……”乍然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徐鹿鸣的眼睛都跟不会转似的,只想盯着姜辛夷看。

“嗯。”姜辛夷应声地在徐鹿鸣鼻端蹭了蹭,引得徐鹿鸣不住地想吻他,但他就是不给吻地勾着徐鹿鸣的玉佩往床上而去。

他的背蹭着床,徐鹿鸣的腿跪着床,他往后蹭一分,徐鹿鸣的腿就往前跪一分。

过程中,两人的眼睛一直直视着对方,那丝拉得犹如天雷勾地火,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好似什么都已经做了。

“……裤子呢?”徐鹿鸣被撩得心脏都快从胸腔里蹦出来,直到姜辛夷不动了,这才伸手去抱他,触及他衣裳下的一片细腻,脑中顿时跟炸烟花似的,震惊到说不出话。

“湿掉了。”姜辛夷的指尖描摹着玉牌上的花纹,一点也不避讳地说。

徐鹿鸣落在姜辛夷腰间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呼吸急促得都快不敢看姜辛夷了。

就在姜辛夷以为,徐鹿鸣可能会对他说些不知廉耻的话语时,他涨红着一张脸,眼睛发虚地对自己说:“怎么办,我的好像也湿掉了。”

姜辛夷忽然就笑了,他放下玉牌,手指从徐鹿鸣的肩膀滑落到他腰间,语气亲昵地说:“郎君这是要奴家为你宽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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