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九皇子?算了吧,现在好多人都以为他是九皇子的人,他再这样一巴上去,那还不得直接把他绑九皇子船上,万一九皇子夺嫡失败,他这官儿还不得做到头。
因为想这事儿,晚上和姜辛夷办事的时候,他有好几次都分了神。
姜辛夷不爽地踹了他好几脚:“还做不做?不做就给我滚去睡觉。”
“做做做。”徐鹿鸣吃痛,安抚地亲了亲他,冲刺几下,待姜辛夷彻底舒服后,也不出来,搂着他,帮他理了理混乱的长发,把自己的顾虑说了说。
姜辛夷余韵过后特别喜欢躺在徐鹿鸣怀里温存,闻言,抬起汗涔涔的额头,捏了捏他脸颊:“就为这事儿冷落我,你是不是忘记你夫郎是做什么的了。”
徐鹿鸣叫屈:“我哪有?”
不过叫姜辛夷如此一说,徐鹿鸣想起来了,姜辛夷给皇帝治病,隔三岔五会进宫给他把脉。
见到皇帝的次数比皇子们还多。
如此一想,徐鹿鸣搂住姜辛夷,在他身上各种亲:“好木兰。”
姜辛夷被他亲得唇角带笑,但很快又止住了,板起脸:“别叫我。”
“老婆。”徐鹿鸣很快又唤了个称呼,吻也从脖颈吻到了胸前。
姜辛夷舒服地哼了两声,但还是抬腿打算踹开徐鹿鸣。
徐鹿鸣眼疾手快地捉住他的脚踝往自己后腰一放,人也跟着向前冲。
姜辛夷喘息两下,撇开脸:“少给我来这一套。”
徐鹿鸣亲了亲他,把他抱了起来,抱得姜辛夷搂他脖子的手都受不住,亲昵地问他:“舒服吗?”
姜辛夷全身上下的力气都叫徐鹿鸣给耗尽了,抖着手捏了捏他的腰,好奇:“你一天天哪来这么多的牛劲?”
徐鹿鸣趁他说话的时候又吻住他:“不知道,天生的吧。”
姜辛夷推他:“不来了。”
“木兰,好木兰。”徐鹿鸣撒娇。
姜辛夷:“……我没力气了。”
徐鹿鸣:“那你别动,我来动。”
他不知晓别人的老婆是怎样的,反正他老婆每次都会配合他,不会叫他一个人劳累,就爽得头皮发麻。
姜辛夷央不过他:“最后一次?”
“嗯。”徐鹿鸣嘴上应着,却连先前他走神的次数都补偿进去了。
“……”
有姜辛夷出马,事儿很快就办好了。
徐鹿鸣立马在城中选好了地方,叫了人过来,按照他画的图纸起了高楼。
因为这楼建来又不住人,大小也只有一间屋那么大,再有徐鹿鸣经常利用空间帮忙。
建得那叫一个快,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建起一座三十米的高台。
大楚除了皇宫里的建筑,就没有比这个还要高的楼层了。
因此这座高楼修建到二十米的时候,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视。
大家都好奇徐鹿鸣究竟要建个什么?
但徐鹿鸣的嘴可严了,不管谁来问都不说,包括他的家人也不说。
高度达到三十米的时候,众人的好奇心已经被吊到顶点。
三十米啊,城墙的高度也才二十六米,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够引得陛下竟然同意一个小小的皇城史在城内建如此高的高楼。
因着这事儿朝中还讨论过两回。
大家都怕皇帝学那些昏君,建什么问仙台,登仙阁,劳财伤民。
皇帝得了姜辛夷的话,也跟徐鹿鸣一起学坏了,笑而不语地让大家放心:“众位爱卿请放心,这高台不仅不会劳财伤民,反而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这让大家更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东西,居然要建高楼来利国利民。
但皇帝不说,找徐鹿鸣那群手下谈话,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且徐鹿鸣真没劳财伤民,建高楼的银子都是他自个掏的,大臣们商量了几日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转而在朝堂说起另外一件事来:“陛下,这次春闱的主考官可有心仪的人选?”
四月,马上就要春闱了,而春闱的主考官还没有推举出来,这明显不行。
往年,国政有九皇子把持,春闱的主考官都是九皇子的人,其他人就算有这个心思,也不敢提。
但今年不一样,今年皇帝重新掌朝,这春闱一事,肯定不会再由着九皇子胡来,大家都不禁起了心思。
当了主考官,今年这一届的新科进士都将是他们的门生,会尊称他们为了一生老师,以后有出息了,也会念及这一份香火情。
在朝为官者,今朝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说不得明儿就沦为阶下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