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晨光熹微,玩了一晚上水的二人总算舍得从海里冒出头,趁着还没人来海滩,昭在欢抱着娇娇软软窝在她怀里的姐姐迅速上岸,并以迅雷之势用法术烘干了彼此的衣裳——穿戴整齐的衣裳。
神清气爽的小狼崽迎着朝阳特别得意嚣张地问怀里的人:“姐姐,我是不是比前任更棒?”
闻言,无萦有气无力地抬手掐狼耳朵,多少有些泄愤的意味,这只小狼崽昨夜真真是如狼似虎,特别坏!明知道她没有说话的空闲,还一个劲儿问她现任有没有比前任厉害,她不说话就当答案是否定,接着“变本加厉”,她的阵法都不知道差点崩溃多少次。
不过,她确实很棒……
回想起昨夜的亿点点细节,对于这种事向来比较淡然从容的无萦整个人红透了,她真的怀疑自家这只小狼崽是不是黄芯的,怎么就能想出比那些脑洞大开的同人图还要夸张,但有亿点点舒爽的姿势……莫非是床上狭小的空间限制了她的发挥?
没有得到回应,昭在欢揉了揉姐姐的腰,低沉着嗓音继续问:“我棒不棒?”
接收到某种暗示,腰窝且被揉得酥酥麻麻,无萦强忍羞耻感和想发出某种粘腻声音的冲动,伏在她耳边颤着声音撒娇:“你好棒,欢欢最棒了,饶了姐姐吧,求求你了好不好~”
昭在欢眉梢上扬,眼尾携着喜色,满意地偏头亲了亲她红彤彤的唇,轻轻地啜吻,温柔得不像昨晚那只凶悍的狼。
无萦揽着她的脖颈,阖着双眸,享受这总是让人沉醉着迷的亲吻。
太阳逐渐高升,阳光逐渐铺洒大地,与海x市千里之隔的案发地执法局内,熬了一宿处理麻烦的凌正琦疲惫地松了一口气。
名声危机基本解决,也给敌人回了礼,短时间内她应该可以专注查案了,至于休息……凌正琦打了个哈欠,起身活动了下有点僵硬的四肢,然后穿上外套,准备去拜访一下朝闻心,先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杀害k高官的嫌疑再休息,免得在她休息期间,她的敌人见久久奈何不了被她保护的朴曜茗,就破罐破摔去找嫌疑最小的朝闻心麻烦,只要最高执法官排除她的嫌疑,那些家伙就没有借口强行审问(污蔑)朝闻心。
前提是她真的没有嫌疑。
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办公室内的座机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凌正琦无奈地转身回去接起电话。
“喂?”
电话那边的人焦急道【凌长官,那五个侦探没了,我们发现了三具侦探的尸体,还有两个不知所踪!】
凌正琦皱起眉头,按了按崩崩跳的太阳穴,说:“知道了,保护好现场,我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她叹了口气,给同她合作的无萦二人发了条消息:注意安全,真凶的矛头指向了侦探。
随即她下楼逮了个坐闲班的执法官当司机,赶去案发现场。
第一个案发现场是在偏僻的异常肮脏的公共厕所,矮小男全身赤。裸,以一种微妙得让人难以言明的姿势扎进粪坑溺毙。
执法官穿着厚实防护服、戴着防毒面罩把它捞了上来,发现它不单是死相不雅,竟还把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把长钉塞进了那种地方,很难说它是憋死的还是疼死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矮小男一定是疯了。
现场验尸后法医给出的结论是,矮小男死前没有服用任何影响精神或有致幻和昏迷效果的药物,它的死因是溺毙,那把长钉是死前弄进去的,死亡时矮小男没有任何正常人该有的挣扎,除了后。庭明显的外伤外,矮小男再无其它外伤,连钻进粪坑的擦伤都没有,属实诡异。
更诡异的是,附近监控显示一切行为皆是矮小男自己所为,它去不远处的工地偷了一把钉子,在厕所前脱光了衣服,走进厕所再也没出来,期间没有其他人来这个公共厕所,大抵是因为这个厕所长久没人收拾的关系,只有案件发现人——一个尿急的工人捏着鼻子进了厕所,没一分钟就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栽倒在地,哆嗦着报警。
所以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起自杀案。
凌正琦没有深究这件案子的打算,一来朴曜茗昨日交给了她一份录像,录像内容是矮小男在她旧居的所作所为,感性上她就不想管这该死的人渣,二来这是件没有他杀痕迹,不论指纹鉴定还是粪坑内痕迹鉴定,皆无第二个人存在的痕迹,这是起无可争议的自杀案件,尽管诡异得令人难以相信,但所有证据皆指向自杀,理性上她也没必要为一个没影儿的他杀猜测浪费时间和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