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颜,林慧颜一直在等她吗?一直在等她长大,等她回来找她吗?
楼以璇的眼泪是越涌越多,早已将林慧颜的肩头浸湿。
她在她肩上重爻一口,让林慧颜好好记住这份痛,松口时又骂她:“林慧颜,你就是个大笨蛋。”
林慧颜痛却笑着,捉起楼以璇在她疤痕上触摸许久的手,放到c.边碰了碰。
“楼老师,三次了,还不负责吗?”
该告诉的告诉了,得转移下注意力了,不然她的小猫z不定得哭到何时,明天月中着眼要怎么去给周末班的学生上课?
因哭得太伤心,楼以璇想停都停不下来,身体还会隔几秒就抽一下。
像打嗝似的。
林慧颜摸摸她的脸笑:“哭饱了?”
手z被小猫叼住,牙尺压了压,松开道:“咸的。”
“眼泪当然是咸的。”
“……”
林慧颜在笑话她,林慧颜居然笑话她,她的眼泪都是为林慧颜流的,林慧颜还笑她。
楼以璇趁其不备燎开衣服。
没有她想象当中的大惊失色,但林慧颜也霎时睁大眼睛,而后又悄然合上,稍稍别过了脸。
“把灯关了吧。”
“我不。”
“……”林慧颜只得改变战略,转回头来。
双手勾住楼以璇的bo子用了点力下拉,略显急切地凑上去w.她。
林慧颜闭着眼,全情投入在这个w.里,想以此掩盖羞涩。
而楼以璇睁着眼,数着她睫毛在瓷白面容上投下的影子,欣赏她闭眼时眉峰羞//赧的弧度,如晚霞w.过的山。峦。
她们不止有日落。
她们,还有日出。
晨夕的霞光照向林慧颜时、照向她们时,一定也很美。她好想去看看啊,好想和林慧颜、和杜老师何老师她们几个一起去看。
楼以璇故意放慢回应的节奏,让鼻尖摩挲过林慧颜光h.白腻的皮敷。观察她轻忏着皱起的鼻翼,扑簌着的睫毛,像两只困在情谷欠蛛网里翻飞的蝶。
热息漫过尔后,蝴蝶眩晕着沉入楼以璇眸底的涡流,醉生梦死间,再无半分力气做徒劳无用的反抗。
掌下是林慧颜紊乱的心跳,c.下是林慧颜如珍珠般荧亮的尔。垂。
楼以璇是多么想把这一帧帧画面都存入真空袋里,连那长睫末端凝结的雾珠,都该永远悬停在幸福的标本上。
纯白色的标本当中点缀着俏丽的红。
似生灵般,在温热气流的裹挟下忏忏巍巍地摇曳着,可爱至极,美丽至极。
林慧颜躬了身往后躲,却被人牢牢圈锢后夭,无处可逃。
时隔近九年了,她又一次晕晕乎乎地落入小猫口中,听到小猫在离她心脏最近的地方说话。
小猫说:“林慧颜,不要再逃了。”
于是她在心如刀绞的悸动中,舒展身体,催促着自己迎了上去,让心跳声替她回答——
我不会再逃了。
永远都不会了。
人与人的缘分本就稀薄,若一味只讲究对错、讲究取舍、讲究分合,那置幸福快乐于何地?
苦难不应被高歌,快乐才应是打开幸福通。道的唯一钥匙。
能让*她幸福的钥匙在楼以璇手里,能让楼以璇幸福的钥匙在她手里。
她们是彼此的钥匙,是彼此的春天。
“以璇……”
她觉得楼以璇也许真的是一只猫,爱爻她就算了,竟爻着她不肯松,还用上了牙尺。
“你不是让我对你负责吗?”
楼以璇匍匐着,只眼皮掀起,窥向昂首不敢看她的女人。
“林慧颜,我在对你负责,你不看看吗?看看……”说话间,脑顶被按住。
陷得更深。
按在头顶的手也愈加用力:“别说了……”
楼以璇“唔唔”两声,卖力地w.着,像贪食又护食的小猫,咕叽咕叽的哼哼着,开心地独占着去而复返的春天为她绽放的绚烂春樱,成全了她和林慧颜这场晚到的约会。
约会项目繁多,她盼望已久,必须要一样一样地都尝遍、一样一样地都完成,才能不负这桃李争妍的好春光。
一边向下游移,一边却向上勾起林慧颜散开的头发,绕着发丝打圈,若有似无地扫向那枝头乱忏的花。
林慧颜说疤痕很难看,但她一点都不认可。
这道疤……
每一处的不平整,都象征着生命长河的脉络、诠释着林慧颜的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