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四爷怀里,不敢动,稍一动弹就疼的直冒冷汗。
她的贞洁就这么稀里糊涂没了呜呜呜呜...
接下来该如何做?吕云黛慌了神,她发现她彻底不会了。
“闭上眼,暗六。”
四爷低沉喑哑的声音仿佛有蛊惑力,她忐忑闭上眼,却发现哪儿都不对劲,可她的身子都瘫软着,愈发不知所措。
“爷很难受,别拒绝我。暗六..暗六..”
吕云黛尴尬的不知所措,她当然清晰感觉到四爷到底是哪里难受。
她正晃神之际,却被他趁虚而入,彻底纠缠不清。
罢了,她已胆大包天夺走四爷的清白,就当还债吧,吕云黛颤抖着手,主动抱紧他。
此时胤禛也愕然发现眼前的一切并非梦境,可他已情难自控,他岂会委屈自己,索性彻底沉沦。
他回过神来,蒙住她的眼睛,不允许她窥见他的青涩和慌乱,女子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细腻,仿佛融在他的骨血中。
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素来隐忍克制的自己有多迷乱和失控,他红着脸,生涩的不断尝试,最后才得要领,原来情爱,是这般缥缈与极乐的狂悖之感。
清醒与昏沉交织往复,破碎陌生的呼吸轻呼交织在一起。
他温热的指尖无处不在,她懵然了,一次次癫狂得让她发慌的纠缠,窒息,颤抖,她被四爷牵着领会羞于启齿的极乐。
情到浓时,吕云黛被那一瞬欢。愉的滚。烫。吓得回过神来。
“爷!不可以!”她焦急推开他,却为时已晚。
胤禛绷紧的身子渐渐放松,吻向她薄红的眉眼。
吕云黛慌乱扯过丢在一旁揉乱的寝衣遮挡。
真没想到四爷看似温文尔雅,私下里竟是这般暴戾无度。
吕云黛浑身酸痛,稍一挪腰,就疼的直抽泣,还不如直接挨一刀呢。
脑子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四爷,她红着脸扯过薄衿蒙住脑袋。
床褥上那一抹刺目的落红,不断提醒她到底对四爷做了什么,吕云黛头痛欲裂。
背过身不敢去看四爷。
“主子..”她话说出口,嗓子早就沙哑的陌生至极。
“对不住啊,奴才是不是练过头了..主子别放在心上。”她闷闷道歉。
“那个...多谢主子陪练,奴才的媚术已然大有所成。”
经历过情事之后,她才知道男女那点事儿的奥义,瞬间觉得从前那些小打小闹简直就是小孩子的把戏。
“嗯。”胤禛扬手遮住泛红的面颊。
“暗六,爷陪你练过,该轮到
你陪爷练了。”
“啊?练什么?”吕云黛懵然。
“男女情事,即日开始,你负责教导爷知晓男女情事。直到..爷满意为止。”
“奴才觉得爷挺好,真的,不必再练了,奴才方才挺满意的。”吕云黛瑟瑟发抖,她岂止是满意,简直招架不住。
无法想象今后四爷后宅那些娇弱美人如何承受他如此。猛。烈。的索。取。
“嗯?挺?”胤禛不悦。
“不不不,是奴才很满意,爷简直龙精虎猛!”吕云黛猛夸道。
“爷不满意!此事无需再议。就这么决定了。”
吕云黛欲哭无泪,却压根无法拒绝四爷的要求,他决定之事,从无更改可能。
此时苏培盛的声音在门外传来。
“爷,留不留?”
吕云黛听懂了,苏培盛在问四爷留不留精,方才最后一回他没忍住宣泄在内。
她刚想说不留,却听到四爷凉薄的声音传来。
“不。”
这一瞬的心情,苦涩至极,不知为何会如此沮丧,甚至万念俱灰,明明就是她要的结果,她垂下眼帘,强忍着身上的不适,起身穿好衣衫。
“主子,奴才先告退。”
“可。”胤禛慵懒侧过身,幽幽回道。
吕云黛换好自己的衣衫之后,离开屋内。
此时苏培盛捧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六子,昨夜辛苦你伺候主子了,这碗避子汤趁热喝。”
“是。”吕云黛当着苏培盛的面,将避子汤一饮而尽。
她正要离开,却见苏培盛取出一寸长的银针,在她后腰扎两针,四爷留下的东西顷刻间离开身内。
苏培盛收起银针,从袖中取出一盒消肿止疼的药膏:“六子,一会拿去涂抹,能消肿止疼。”